头,到了该做的时候,不管需要做什么事都是必须去做的。
他当机立断,道:“那我们现在就不要去切切港了,先回雨花阁,测过坐标再说。”
“也幸好我以前为了好玩买过一个勘测仪,不然这会儿大半夜的,还真是抓瞎。”曲梅接着也嘟嘟囔囔出力。
调转船头,两人又悄悄回到雨花阁测过了坐标。趁着还没天亮,出了曲府,到东一区的时候,天也差不多亮了,曲梅和温泊到了传送阵大厅,交了钱,直接走传送阵到切切港,在切切港城外隐蔽处选定一个地方,布了个阵法,然后测过坐标。
之后看地图,查看距离,在合适的小岛上布置阵法,勘测坐标。两个人整整忙了有几个月,马不停蹄的,把沿途坐标都测过后,温泊还担任着每天至少画一张传送符的任务。连过年,曲梅都没有回去,只是跟刘氏传讯说在外面,刘氏心疼她,更不会说什么了,只说让她安心历练就是了。
也许是吃了苦,体验过了人生疾苦,曲梅对人生和修道有了更多体悟,也许是她修炼勤奋了许多的缘故,短短几个月她修为就又上升了一层,到了练气十一层。
坐标勘测完,曲梅和温泊慢慢往回走,温泊每天在浮空船上画符,希望能够在事发之前准备充分。如果最终曲长存和曲松清阻止了这场荒唐的联姻,他们就当虚惊一场,但是现在看来情况不容乐观,温泊还是尽量多做准备。
空间里秦劼也已经恢复到了金丹期的修为,模样也看着是个少年的样子了,不再是刚开始那样的小娃娃样。他一进入金丹期,稳固了下修为,就投入了画符大业中。他的水平当然不是温泊这个半吊子能够相比的,更不用说这个传送符本来就是他发明的。
上了曲家岛切切港以后,秦劼就已经准备了充足的传送符,曲梅也跟着学了,画了一些。他不想一直待在空间里,就跟曲梅说:“要不我带着清空到外面去,找个由头跟你偶遇,然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一起结伴了。”
曲梅想想也是,清空是个和尚带出来的灵兽,有五万多岁了,倒是耐得住寂寞,曲梅一直把它放在空间里,它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她也忙着,就没考虑到。正好这次一起把他们两个放出来,放在明面上也好。
然后曲梅就在切切港偶遇了一个一见如故的少年,盛情相邀他到自己家去做客,把他和他的狮子一起请上了浮空船。对此,温泊特别怀疑,他一面防备着秦劼是来骗曲梅的,一面又怀疑曲梅根本原来就认识这个少年,只是安排了这一场偶遇而已。
只是从曲梅六岁起,温泊就跟在她身边了,几乎可以说是每天都寸步不离,曲梅见过的人没有他不知道的。这个少年分明不认识他,他也没有见过他的印象。简直像是他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一样,要精分了。
不管怎样,曲梅对他坚持这个少年和他的狮子非常可信,甚至比田爱那几个人还要可信,温泊也只能相信曲梅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虽然如此,温泊还是密切关注着秦劼和他的狮子,防止他们有什么不轨之心。
曲梅刚带着两人一狮子回到曲府,坐下还没歇口气,跟刘氏说几句话,就有家人来说,花二少带着聘礼进门了,直接朝着会客厅去了。刘氏当时就怒了,她沉着脸让人再去打听。转过头来却劝曲梅赶快喝茶吃点心,防止一会儿没力气,想做什么不得力。
曲梅听了也有些心沉,但是听了刘氏的话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是修士,不会因为不吃东西就打不动架,吵不过嘴的。但是这只不是刘氏一片慈母之心,曲梅也没有推却,只是默默喝茶吃点心,也示意其他几个吃。
刘氏本来还想问问秦劼的事,只是眼下也没有这个心思了。
没一会儿,家人又来说,各房长老也都去了会客厅,众人正在里面争吵。
几个人枯坐到晚饭时间,曲长存终于回来了。他拉着个脸,进来坐下先叹了口气。之后才道:“各房都在推波助澜,有的甚至还明着推手,父亲闭关了,祖父等闲不管这等小事,刚才我说考虑考虑,他们才放我回来。”
几句话就说完了,屋里却一片寂静。这个结果大家都猜到了,也都有过心里准备,可是真的到这个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