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帧和孙思竹都决定要一探究竟。于是两个人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谁知凤长鸣却一直盯着他们,见他们两个跟了过来,他立即转身就走。孙思竹见凤长鸣的步伐轻盈,如果想逃的话她和梁帧根本追不上,于是她假装朝铁匠笑了笑,说:“哇,铁匠叔,我忘记提醒你一件事了。”
凤长鸣一听,意识到他们两个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才又停住步伐,而孙思竹与梁帧就趁他这么一停顿的功夫,立刻跑了上去,一个拿他左手,一个拿他右手。这两个人都是凤长鸣的朋友,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娃娃,他怎么能动真格地?于是就这么被擒住了。
“喂,大叔,你可别误会呀!”孙思竹笑吟吟地说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梁帧这个时候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又低处向上打量着凤长鸣的脸,蓦地一惊,脱口而出道:“师傅?”
孙思竹刚刚还在笑着,此刻却是一惊,惊愕道:“你说什么?师傅?他是长鸣大哥吗?”
梁帧顾不得理睬孙思竹,他一把握住了凤长鸣的手,放开嗓子,声音之中满是喜悦:“师傅!真的是你啊师傅!”
“喂喂喂,不会吧!?”孙思竹心惊胆战地看着凤长鸣,又伸手拂开凤长鸣面前门帘一样的头发,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长鸣大哥,真、真的是你啊!”孙思竹的眼神是直的,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凤长鸣回来了,成了一个大叔,气质沉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是你们啊!哈,刚刚没认出你们,不好意思啊!”凤长鸣干虚伪地道歉说。
“长鸣大哥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孙思竹一脸苦相地问凤长鸣,似乎要为他打抱不平。<>
“这幅样子,也挺好的。”凤长鸣轻声说。他的嗓子似乎是不会动的,仅凭着空气来传达他的想说的话。
孙思竹很心疼他。那可是他的长鸣大哥啊,她当时还偷偷地习惯过他来着,虽然那段时光很短很短,甚至还不能说是喜欢,只是一个尚未成型的念头而已,可是不能否认,她对凤长鸣的感情是很浓厚的。想到这样的一个人变成了这个沧桑的样子,她实在不能接受!
何怜月不在他身边,于是孙思竹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何怜月背叛了他,跟着另外一个男人跑了;何怜月得了什么病,于是与世长辞了……
无论哪种,都是一场悲剧吧?否则的话,凤长鸣他也不会苍老这么多。
孙思竹佯装坚强,对凤长鸣道:“长鸣大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和我们回涵江,我一定要好好地宴请你一顿才好。”
梁帧对凤长鸣的现状也颇为挂怀,因而他点了点头,说:“对,师傅,我们真的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我很想你呢!”
面对两个人的盛情邀请,凤长鸣也是很给面子,说:“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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