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骤然发亮,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往太液池里望去,托着下巴,猫眼数着:“一二三四五六。”爆笑,肆意地挑眉,欢畅,“哇,六块腹肌。”眸光,亮得赤果果。
这厮,上辈子还是阿七的时候,最喜欢看男人这玩意了,重活了,这毛病,不改!本性难移啊。
那厢,继续兵荒马乱,御林军依旧无从下手,这抱成一团的两位主子,都是惹不得伤不得的,更何况,此情此景,都是惊呆了,动作自然慢了三拍不止。
唯有,某王爷仍旧怒吼:“滚开,你敢动爷试试。”
燕孝钰这嗓子都哑了。
可想而知,这按着他的,如果不是常广王,肯定早被撕了。
好死不死,这常广王失了魂道,脑子里,只有那七字真言:扑到,扒了,为所欲为!
魔爪伸出,燕成广笑得淫荡:“小美人儿,让爷摸摸。”
平日里就放荡的纨绔,这会儿,傻了,失魂了,脑子也就剩那点颜料了。
燕孝钰咬牙,黑着脸:“你找死!”
找死?
燕成广一只大手,牢牢一按,摸上了。
殿外屋檐上,闻柒贼笑,眉头一挑,咋舌:“这手感——”咽了一口口水,眼巴巴的,“我也想摸。”坐直了,直勾勾远处那一幕,挥舞着小手,催促,“裤子裤子,你倒是扒啊。”
“燕成广!”
燕孝钰一声吼叫,传出三里外,惊了野鸟,观景里,太液池里,暴怒回荡,回荡。
一个急色的声音,这时道:“为所欲为!”
御林军打着宫灯上前,下一秒——一双淫手,扒了一条裤子。
那淫手,是常广王的,那裤子,是常钰王的。
御林军三度傻了,这个世道玄幻了,不正常了。
“你去死!”
燕孝钰一手扯着褴褛的裤子,一手扬起,浓浓内力,倾发而出。
砰!
一声巨响,燕成广飞出去了,砸在假石上,吐了一口血,眼一翻。终于,贯彻了那七字真言:扑倒,扒了,为所欲为。
又是死寂,死寂……
“还不快滚过来。”燕孝钰冲着一干御林军怒喊。
顿时,上前的上前,打灯的打灯,披衣的披衣。
远处,闻柒瞟了一眼挺尸的某王爷,摸着下巴点头:“诶孺子可教啊。”转眸,对另一王爷望眼欲穿,盯着那白花花一团大腿与那破裤子,捂眼睛,张开指缝,睫毛颤颤,作娇羞状,“呦,好害羞好害羞,长针眼了。”
起身,叉着腰,闻柒又瞄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哈。”
忽然,笑岔气了,仰面一倒,直直栽下去。
咚——
一声闷响,随即,传出一声咒骂:“靠,阴沟翻船。”
这叫什么?乐极生悲!
这屋顶下面,好巧不巧,是常湘殿。
这叫什么?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