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彻冷笑,矜贵的气质把这冷笑放大了,胡蝶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凉,“他不会管的,何况你又不是他的亲妹妹。”他说话都开始肆无忌惮。
“你说什么?肖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呵,在这京城,我什么不清楚,除了我差点兵权,让你父亲趁虚而入之外,我还没败过!”
“你可真是狂妄,我真是看错你了。”
“呵呵·····狂妄,请问,是谁28岁入的内阁?”
胡蝶气的发抖,“你不仅眼睛瞎了,心也瞎了!”
“你不是一定要让我离婚,而你要嫁给我嘛,我如今又瘸又瞎,你就想放弃了,恩?”肖彻倒是反问。
“肖彻,我想放弃不是因为你瞎了,你瘸了,而是你如今就像疯子一样,见人就咬,若是宋雪在,你还会如此吗?你爱她,就要和她离婚,为了她不受牵累,就答应离婚,而你却要求我们都在住在这,消遣我们,折磨我们,你是为了一个人,宁可负天下人么?”
肖彻顿了,糊里糊涂的胡蝶原是什么都知道的。
“我从小也喜欢你,可是你也视而不见,这么多年,宋雪仍然占据你的心扉,我们谁都不如她,我爸爸年轻的时候追求宋雪的母亲,我喜欢的男人追求宋雪,当然还有我哥哥那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执念。你们可以为她舍弃一切,可是又何必来伤害我呢?”
她哭诉,哭的很狼狈,眼泪冲刷了睫毛膏,满脸都是肮脏的黑色,肖彻看不到,骂道:“够了,别哭了,去洗你的脸!”
她到底是胡彦睿的妹妹,他今天这般过分,也是因为想到宋雪就心痛。
“肖彻,你放心,我不会走,我住在这,我等着你搬倒吴泽源,看着你拉我父亲下马,你做总统。”
肖彻口渴,往桌子上摸去,倒水,倒着溢出来了,还在倒。
胡蝶终究过来,接过茶壶,“够了,别倒了,已经满了。”
她拿起杯子,放在他的手里,哽咽着去了洗手间。
肖彻轻抿了一口,又一口气全部喝干。
蒋玉菡回来了,见桌子上有水渍,胡蝶也不见踪影,肖彻脸色也不好,“查理,你怎么了?想喝水么?为什么不让胡小姐倒?”
“我喝过了,上楼,你收拾一下水渍。”
“查理,我给宋雪打电话,让她来看你,我知道你想她了!”
“玉菡,下周我就订婚了,所以再不要提,否则别怪我不认识你!”他怒气冲冲。
他不愿意宋雪看到狼狈的自己,还被人掣肘的自己。
蒋玉菡心里着急,“肖彻,你疯了,你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订婚?”
“你们不是盼着她回来嘛,我订婚她肯定会回来,是不是?”
“肖彻,你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你折磨她,折磨自己,折磨我们,你是要与全世界为敌吗?我知道你生病了,但是你不该放弃自己。”
肖彻哪里听得进去,“让沈京准备订婚宴吧,好友都邀请!”
“你要请半个京城?”他所谓的好友,实在太多,蒋玉菡吓了一跳。
“查理,你听我说,订婚宴随便搞搞就行,本就是权宜之计,你非要伤了宋雪才甘心?”
“你恨她入骨,曾想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却在为她着想,玉菡你在自欺欺人?”
“查理,对,是我曾经做过错事,但是我在英国想要弄死那个时候的她,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但是我并没有,我承认我是受了苏夫人的挑唆,才心生恶念。但是我后来很后悔,所以我才经常偷偷救济她,我没有勇气接她回去,直到我眼睁睁看着苏星爵接她走。”
蒋玉菡说的是实话,肖彻却不领情,“玉菡,说好的去自首,就早点去,胡蝶来了,她来照顾我就好了。”
“是,我明天去自首,但是麻烦你照顾我的公司。”
“我会的,我会从总部调人过去,专门经营,等你出来!”
“查理,谢谢!”
肖彻没有应答,自己扶着楼梯上二楼去了。
胡蝶洗干净脸,在一旁听到了蒋玉菡和肖彻的谈话。
她是呆愣的,喜欢宋雪的男人很多,但是喜欢肖彻的女人并不少,她忽然感觉自己连和肖彻交谈的资格都没有。
他曾经最宠蓝瑜,她就和蓝瑜争夺,她要守着陆巧曼,她就和陆家为敌,可是如今蒋玉菡也要去监狱了,她在想,自己的下场是什么呢?家破人亡?
蒋玉菡见胡蝶晌午来还趾高气扬的,这会子就灰不溜秋的,气色黯淡,便轻笑,“你不该来的!”
胡蝶嘴硬,“你能来,我不能来?”
“我明天就走了。”
“蒋玉菡,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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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彻以折磨人为乐,嘿嘿···等着蓝瑜、陆巧曼都出狱了,你们瞧瞧。问个事情,你们觉得苏星爵和谁在一起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