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林白在院里洗手,感觉头顶有风,抬眼一看久见一黑一白两只大兽飞回来了。一落地他就上前接过装满水的骨盆。
贝北和阿莫变身,两人同时耸耸鼻子,一脸莫名,
“什么味啊?”贝北问,好像跟他缝手臂时用的酒精一个味道。
“就是我酿的酒,刚才打开检查了下,不过又封上了,你俩现在喝不上,等等吧。”
阿莫听他一说立刻睁大了眼睛,惊奇道,“那个能喝么?”他是指酒精。
“治病的不能,不过客厅竹筒里的当然可以了,做出来就是喝的。”林白秒懂阿莫的问题。
“还要等多久啊?”阿莫兴奋。
“嗯,再等上一个月吧,味道会更好一些。”
阿莫听说瞬间就不淡定了,“这么久啊……”
贝北适时给他一巴掌,“咱们还得去帮忙呢,少不了你的。”说完就对林白说,
“我有个朋友想要在咱家边上开洞,我们得过去帮忙。”
“咱家边上?”林白愕然,四下一扫,哪个边啊,他们家已经是犄角旮旯了,难不成还要越过他们去外面?
贝北伸手摸了下林白的侧脸,解释说,“是在斜对面,那边有一块空的地方,他打洞是因为成年了要搬出来住。”
“不过我们离家进,想回来很快,有事你就去那找我们。”阿摸伸手斜斜的一指。
林白顺着他的方向看,了然,那块确实是一大片光滑的石壁,距离他这有一里地吧,于是他点点头说,
“那你们去吧,我得赶快炖牛尾了。”推开贝北一直贴在他脸上的手掌,白楞他一眼,占便宜没够!
贝北也不恼,守着阿莫的面亲了两口林白软软得嘴唇,不等他发飙立刻跳的老远,跟偷香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笑容灿烂,眼底透着得意。
林白愣怔一下,回过神来就被这突然的光天化日下的吻激了个满面通红,羞的话也说不出,咬牙切齿的怒视他一眼,蹬蹬瞪的跑回屋了。
“哎,看着你好幸福啊!”阿莫可怜兮兮的看着贝北。
贝北比阿莫高半头,手臂一揽,信誓旦旦地说,“你也会有一个好伴侣的,放心吧。”
……
……
林白进屋没做别的,先是看看睡梦中的儿子们,见他们傻乎乎的窝着小脑袋,一个个憨态可掬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嘴角随心地轻轻弯起,一只只抱起来亲个遍,连银蛰也没放过,眼底洋溢着温暖,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充实而欢愉。
没再继续打扰小家伙们,林白出去准备炖肉,黄豆泡上一大碗,灶里的火升起烧水,从篮子里检出将近三十斤的牛尾,林白用菜刀剁成小段,他准备清炖一小锅,红烧一大锅,至于羊蹄子就跟牛尾一起清炖了吧。
在屋里就能听见远处咣咣咣凿石壁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间接响起得各色各异的吼叫声,光听着就知道有很多兽帮忙,林白也想去看看热闹,凿洞啊,得多大的一项工程啊,还是在没有任何机械化工具的时代,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瞅瞅手下的东西,再想想屋里的小崽子,林白摇摇头泯灭了这个想法,他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是光棍一条任其行。
吼吼吼……
院子里传来兽类的吼叫声,林白没动窝,继续剁着骨头,以兽形姿态回来得无非就是家里的那几个人。
院子里得小兽等了半天见没人出来,眼里止不住的有点失落,不过想着林白可能有事情绊住了瞬间又恢复了神采,低头冲脚下的东西吼一声,三跳两跳就进屋了。
林白只觉的眼角闪过一个黄影,在扭头就看见辛巴蹲坐在自己腿边仰着脑袋兴奋的望着自己。
林白放下刀,手在围裙上抹抹,半蹲着身体,目光和他持平,挠挠下颚抻抻胡须,他脖子上的鬓毛长长了,颜色渐深,显得更加威武,
“你去哪了?早饭也不回来吃,在这样我可生气了啊,以后出去要跟我说一声,知道么?”啰嗦一大通希望辛巴知道自己担心他,刚才他确实没听出那吼声是辛巴的,因为这家伙向来在他面前温温顺顺,平常顶多也就是发出个呜呜声。
辛巴眨眨眼,对林白关心的言语很受用,伸出舌头亲热地舔舔他的手心,然后站起来用爪子勾着林白的腿,把他往外推。
“怎么?要让我出去?”
林白来了兴致,想着辛巴可能有事情就顺着他的劲往外走,边走边捏着他的耳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