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穆尔脸色阴沉,死死盯着西谷口,不断有斥候在从谷口处往返来回,将谷内发生的一切报之帖穆尔。
“禀大将军,西谷口内谷道十里处,发现秦国斥候,我方游骑已阵亡四十一人。”
“禀大将军,西谷口内十里处,我方游骑阵亡六十二人。”
“禀大将军,西谷口内十里处,我方游骑阵亡八十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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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穆尔脸色越来越难看,身旁的三名千夫长则脸上露出鄙夷,望着面前目中已经露出滔天恐惧之意的那名斥候,冷笑道:
“你们到底是不是铁马拦啊,不会是耶律大王随便从哪找来的垃圾来对付我们破东铁骑的,居然对方一名游骑就杀了你们这么多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马前那名回报的斥候闻言,脸上瞬间涨得通红,目中似要瞪出血来,铁马拦的纵横草原高贵骄傲是他此刻感到了羞耻,但是面对帖穆尔以及那三位千夫长,他无法出言申辩,低头狠狠咬牙,从喉咙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之声,抽出如月弯刀拨马返身冲向西谷口,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三千破东铁骑面前已经没有了一骑铁马拦,有风从西谷口中吹出,三千破东铁骑鼻中都隐隐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那谷口就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静静的卧在前方,一股诡异之极的气息在四周渐渐扩散。
“将军,好像都死绝了。”
一名千夫长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帖穆尔脸色阴沉得都要滴出水来,耳中隐隐传来来至西谷口两侧山顶的厮杀之声,心中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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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王小默身后的古道之上垒起了一个数百人头之塔,王小默手中的白蜡枪已经折成了两截,而那柄制式精钢马刀也早已经崩口卷刃,其身上盔甲已经被鲜血染透,那个大上两号的头盔早已经不知道哪去了,抹了嘴角渗出的鲜血,王小默心中苦笑,百名铁马拦,数百名天竺国的武道高手,令王小默本来重创的灵海再次伤势更重,神识扫了一眼山顶上的那四千具已经阵亡的尸体,王小默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悲哀,若是在他没有受伤之前,以他筑基初期的修为山顶上那四千大秦将士他定然可以兼顾得到,而现在只有凝气八层的他,镇守此处都有些勉强,经过这场惨烈的厮杀,王小默发现自己的伤势要比想象的严重很多,虽然丹田的内玉牌在不断的修复灵海,但那白发老人那一指实在太过霸道凶狠,王小默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本想疗伤的王小默却又倒霉的遇见了秦国与天竺国十多年里最大的一战,若不是身后有小宁将军那十七骑,此时的王小默真想一走了之。
“搞不好今日我要死在这里了。”
王小默咽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缓缓的将身上铠甲脱掉,看了一眼脚下已经被射成刺猬的坐骑,又看了一眼面前数百具堆成小山的无头尸体,感受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调整了一下有些萎靡的气息,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从中轰然飞出在外门大比时在十大家族陈家夺来的那两件底蕴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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