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最强的国王之剑。但是当她听见她身后传来的那微弱战栗声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放下了月光。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伤着身后的两个孩子。
“很好,你们现在就老老实实地跟我去一个地方。”
说完白朗斯转身准备离开。不过看着白朗斯并没有呼叫自己的属下逮捕自己,瓦蕾一下子警觉起来。
“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我可以去蹲夜林的监狱,但这两个孩子是无辜的。”
听到瓦蕾的问话,白朗斯停下了脚步,反问道:“如果只是为了逮捕你,我今天会只一个人来这个肮脏的地方吗。”
“你想杀了我们灭口。”一个念头闯进瓦蕾的脑海,她立刻重新拿起了剑。
“如果我想杀你们灭口,你们刚才就已经死了。”
说完白朗斯回过头来,看着瓦蕾,而这一次瓦蕾发现国王之剑首席持剑人那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神情。
“我只是帮一个朋友的忙,把你们安然地送到他那里去。”
“是谁?”瓦蕾不解地问道。在精灵的王都,除了已经失踪的铁匠铜须,她并没有什么朋友。
“你在皇家召唤学院见过他。”白朗斯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巧妙地提示着瓦蕾。
瓦蕾很快明白过来白朗斯提到的朋友的是谁,那个从茗沙家族夺走了命运之书的贼。
“哼,那家伙认为这样就可以赎罪吗?我可不稀罕他的帮助。”瓦蕾并不在乎莫里斯那家伙能提供的帮助,更鄙视他这近似虚伪的举动。
听着瓦蕾的语气,白朗斯有点不大高兴,他出声打断瓦蕾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孩子,你应该尊重他。”
“为什么我要尊重一个毁了茗沙家族的贼?”瓦蕾提高声调反问道。她等着和白朗斯来一场争论,可白朗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什么也不懂的家伙,你告诉我你的曾祖母特蕾莎有几个孩子。”
“一个。可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你的曾祖父卡瓦有几个孩子?”可白朗斯根本不给瓦蕾质疑的机会,他又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
“当然也只有一个!”
瓦蕾感觉自己被愚弄了,她甚至很想大声的骂粗话。但当她看到白朗斯那认真得近似可怕得眼神之后,她闭上了嘴,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打断了白朗斯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和她背后孩子。
“但你的曾祖父有四任妻子,却在临死之前拥有了一个孩子。你们这些后人难道从来不觉得奇怪吗。”
听到白朗斯的问题,瓦蕾一愣。先祖们的故事她并不太熟悉,但是她还是隐约知道,自己的曾祖母为了家族的延续,嫁给了一个老得要进坟墓的独立王公,然后给那位要绝嗣的老王公生下了一个儿子。最后那老王公死去了,他临死前将自己的财富和土地一分为二,一半留给了自己的亲族,而将另一半留给了茗沙家族。
虽然这故事里似乎藏着一些隐晦的东西,但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白朗斯看到了瓦蕾脸上那惊疑不定的神色变化,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他继续给瓦蕾心中的信念以致命的一击。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茗沙家族过了一段安稳日子,然后在两百多年以前,你们家族再度中落,所有的一切都慢慢被人夺走。我说的没错吧。”
瓦蕾点点头,那是她记忆中最痛苦的一段。自从她的祖父以来,一件接着一件的灾祸就接踵而至。那些沙漠王公们像疯狗一样将茗沙家族仅存的一切吞噬殆尽。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白朗斯特意问道。
“我们没能拿回命运和命运之书,彻底失去了先祖的庇护……”
这是瓦蕾曾经说过无数次的答案,也是家族长辈们告诉她的答案。他们家族的悲惨命运,都那些失去的东西分不开。
“胡说八道,如果先祖的庇护有用,那这个王国就根本不需要我耗尽一生来守护了。告诉你,茗沙家族这两百年来遭受不幸的原因只有一个。”
白朗斯特意停了下来,看着瓦蕾的眼睛,然后说出那句他一直在心底藏了很久的秘密。
“因为一直在暗中守护茗沙家族的那个家伙,在两百年前陷入了疯狂,而他的名字叫做莫里斯。”
“莫里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瓦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茗沙家族传说中最大的仇人竟然是暗中的守护者。
“为什么?难道你还没猜出来。”白朗斯冷笑着提示着,然后说出了那个可怕的答案。
“因为特蕾莎是他的爱人,而他们俩之间有一个孩子。” 召唤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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