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看着他若有所思,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的馥苦药香,半响喊出一声,“梵色。”
梵色胸腔处传赖一声闷笑,两片薄唇轻启,“你似乎一有事情想不通就会缩在床上不肯下地。”
我好容易脸面正对上梵色,梵色满眼专注,好整以暇等我开口,我灵台转了一回天,亦然一眼不眨地回望着他,楞不知要如何开腔才好。
欸,瞧瞧,我果然是垂涎上小公狐狸的美色了,从昨儿个明白这点开始,越看狐狸越觉得赏心悦事。
梵色此刻的狐狸眼闪烁着笑意,面色饶有兴致一般微微隐着笑意,眼尾的朱砂泪痣融合晨光,显得异常璀璨。
两人脸面挨得极近,我的吐息有那么一瞬,骤然止住,再下一瞬,胸腔缓慢且沉重地一下一下打起鼓来。
本帝姬再接再厉,抬起下巴努力向上扭,终于对上狐狸的面皮。
哎哟喂!我艰难地转了圈,身形在被窝里拱啊拱,试图将脸面对向梵色,结果好容易转过来了,脸却贴着他的胸膛。
下巴正抵在我头顶处,“那既然这样,你想睡多久,我就陪你睡多久。”
锦被分出了一半给梵色,顿时被窝的空隙便就拥挤起来,梵色钻进锦被之中,双手从我揽过来拥着我,我刚一动脚叫挣扎,梵色手脚并用,直接将。
梵色那头一阵沉默,我正要以为他肯听话出去了,结果没曾想梵色一把将手下拽着的被子一抄,锦被顿时被他掀开,我正在蒙神,梵色趁机钻进来。
我奋力扭啊扭,将全身缩进锦被中去,最后伸出一支手摆了摆,“成了,不必多说,你先出去,我要静静。”
话说凡事都得走走过场,就算要不才在下接受这件事实,那也得给个时间让我缓一缓,待矫情完事儿才好解决不是。
本帝姬这回真心做贼心虚了,昨晚刚发现自个儿色迷心窍垂涎上狐狸的美色,一下子还没缓回来,唔,这之后要如何做,怎么着都得给本帝姬时间琢磨琢磨。
我猛然将脑袋往锦被一缩,闷声道:“没什么,你出去。”
梵色半眯着眼皮,“昨晚重止与你说了什么?”
我皱了皱鼻子,看着他半响没说话。
梵色今天换回了白衣,褪去赤袍艳色,顿时回复以往的清俊无暇,我此刻看着他,窗外晨光和熙,他正半倚在床柱边,全身笼罩在晨光之中,将缓和掉他身上的冷冽气息,点点暖意透露而出,身上的馥苦药香若有似无地缠绕在我鼻尖。
两眼却不由自主地往小公狐狸身上瞧去,唔,从昨晚至今,从本帝姬反应过来自个儿钟意上梵色之后,这次第一次再重新见到梵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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