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康王直想冲出长歌书院不管这档子破事,真是日x狗了,你们家真是脸大,一次又一次,还敢拉我进来掺合,最主要的是,你特么不能原原本本把做过的坑爹事先讲了想对策么?
商量途中被人掀老底,真是没脸见人了!燥红了一张老脸,邓康王干脆破罐子破摔“是我族管教无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他也懒得拿着那点亲戚情分天天替他们家擦屁股了。
“王叔”湘王不可思议的惊呼。
“闭嘴,看你做的好事”邓康王警告的看着他,又厌烦的看了眼鸣纱“赶紧把她处理了,成日的惹是生非,我皇族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这个处理,自然指得是嫁了,最好是远远的嫁了。
不得不说,邓康王和院主奇妙的踩在了一条线上,果真是吃同一条河水,脑子容量都十分相似。
湘王为难的看着妻女,早就无半点仪态的鸣纱缩在湘王妃怀里,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桃子。
为了宗族邓康王说得没错,可鸣纱也是他娇养了二十年的爱女,他与王妃夫妻和睦,漆下也只得这一个嫡女,从小被他捧在心尖尖,性子刚烈要强,若简单打发了她,怕又是一幕白发和黑发。
这……这不是剜他的心么?
邓康王看他这副作态,真是呕了个半死,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先好好教导,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也不能被养成这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凤湛长老看够了戏,出了堵了几日的气,才把方才与院主传音的商量结果抛出来“城西有个秀才姓姚,叫姚魏,一表人才,知书达礼,想来应是与郡主良配才对”
“你”湘王大怒,城西什么地方,平头百姓、下九流的地方,他竟然敢提!真真欺人太甚!且不说这,就一秀才,祖宗冒青烟他也娶不了郡主啊,就这只够做他门房的人,怎堪配于他儿
“你闹够了,规矩呢”邓康王见他不像话,劈头盖脸一阵怒骂,才朝其余人拱拱手“本王乃宗族族长,自有权决定族中弟子婚姻大事,此事就这般定下吧”
与一个毫无价值的郡主相比,牵连的几名修士才是重点,保全了他们才是要事,至于鸣纱,享受了宗族二十年的庇护,自当为宗室牺牲。
这件事盖棺定论之后,又扯在了几名劫人的修士身上,皇族已经退步,并且发落了宗室弟子,其余事情也不好在喊打喊杀了起来。
到晚间,陆秋池在叶曦房里,还一脸惊奇“师妹算得真准,那郡主直接就被牺牲了,你不知道,临走时,我看她都吓呆了”
此时,叶曦正招呼着殷若飞,常久,沈晧等人商讨明日的比试,闻言头也不抬的回他“我要是宗室族长,也得抛弃她,好歹嫁人了就不算宗室弟子了,要是犯了事也算不到皇家头上”
陆秋池一沉思,点点头“是这个理”
女人出嫁,后半生就是婆家的人了,族里自不必在费心管束,唯一能出头的,也就生父生母了。
倒是殷若飞目光有些涣散,喃喃自语“我倒不同情她,只是感触,女子一生太过不易”纵然身份在高,出嫁仍然要低头,若是遇到没良心的,还不是后辈子泡在了苦水里。
叶曦一语总结“还是泼辣点好”
第二日,素和殿迎来了三年大比最后一场————俗称九州混战。
混战不分书院,点到为止,最后留在台上的将会代表所在书院赢得比试。此刻,台上那一茬一茬的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这边一个无影腿,那边一个佛山脚,双手双脚不够连嘴都用上了。
看得人一阵无语。
修士的高傲呢,修仙人的矜持风度呢?
真是买了块表!
虚幻长老在高台看得直跳脚,指着院主的鼻子就骂开了“这是在比试么你告诉我,啊,这跟地痞流氓打架有何分别?”
恐怕不出一日,长歌书院就得成为几界的笑柄,他监督大比,出了这种事还有什么面目见人,真是气死他了。
台上的弟子们哪管他的想法,一个一个打得热火朝天,配上一副严肃正经的脸,怎么看怎么惹人发笑。
以叶曦为首的一众弟子不由得拍拍胸脯,一阵的庆幸,我们家首座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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