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犹豫着,如果必须走上父辈的路。他想象着早已打开的地狱大门已向他招手。如果国家需要他,人民也需要他。那么,他就必须甘愿付出。
或许,这一切全是禾久石的阴谋,禾久石打算蚕食他的身体,禾久石打算利用他蚕食这个体弱多病的国家。
教授妥协了,他体内流着的是间谍的血液,每一滴血液中都包含了传承。
可是,他希望地狱的大门可以先关掉。他在人间还有唯一的惦恋,那个可爱的女孩-茉优卡。
最后,他和禾久石谈好了一个协议。一个不会背叛自己的原则的协议。教授向禾久石承诺,他会一直待在这里。每年都会定期向内阁本部作情报收集任务,并且接受内阁本部的指派和训练。以这个前题,教授说,他不接受在外国进行血腥的杀戮和意想天开的打算颠覆某个组织。
禾久石听后只是微微的冲他笑了笑,并声称‘昭彦家族’终于可以重振声名了。
前两年,教授共计回去八次,每次十五天。他开始接受内阁本部系统性的间谍课的训练和指导。也许是他血液中的间谍基因无比强大的缘故。只是一百二十天,他就通过了内阁本部的训练,并且在韩国执行了一个被看作中等难度的任务,任务毫无意外地成功了。而后,年仅已三十八岁的教授开始了在缅甸长达五年的潜伏和伪装。这次,‘远方的朋友’禾久石没有按照规则内的伪装就挥舞着他的翅膀盘旋而来,教授不仅联想到他惨白的脸色泛起的笑容。他怀疑禾久石当时的笑,就像是看到猎物进入自己的视线并跳进了早已设计好的陷井。
教授只能选择伏诛或者接受对方的条件。教授曾经想过‘我怕不怕死?’,答案很明确。他不怕死,他现在怕的是茉优卡从来没有进入过自己的生命,或者从自己的生命中悄然离开。
他开始猜疑禾久石会不会发现了他和茉优卡的关系,他开始有所顾及起来。他害怕失去她。有时,他会在恶梦中惊醒,在梦中他亲手向茉优卡的脸开了三枪,并且把她的头发全部拨光并焚烧了起来。他跪在茉优卡毫无生气的身体旁边哭泣。他失去了她,他只有亲手结束掉她才能逃脱她致命地魔力的控制。他开始相信这个办法是可行的。
就在这一刹那。教授猛不丁的冒出一身冷汗。他想到一件事情,一件不合逻辑的事,他嘴中暗道不对。禾久石应该不是飞来的。不,不,他是坐飞机来的,他是礼拜六时和我做的是同一班飞机。教授不由的吐出一句脏话。‘曼德勒机场每周的最后一班飞机就是礼拜六。妈的,他一直跟踪着我来的。从我上飞机时就跟上我了。在曼都酒吧时我就应该能确定了。我是个蠢蛋!’
他想,禾久石肯定也发现了他的工作伙伴-茉优卡。
“这个混蛋,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只有我才能决定是不是该让茉优卡离开。”
教授把勃朗宁手枪放到了装眼镜的抽屉中。他再一次警告自己,那个自称禾久石的人是一只危险狡诈的秃鹫,他丰满的羽翼下杀机重重。教授同时想到一条诡计,他打算把身边的威胁解除掉。但是,他需要那只秃鹫的羽毛。
下午五点,曼德勒外国语大学的下课铃伴着零星的小雨准时响起。
学生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嘻戏打闹着离开了学校。他们的朝气使教授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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