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北质子的死,花蝶投毒是表象,寒北质子真正的死因除了因为毒素导致的内脏硬化,真正的死因是有人在他的后腰捅了一刀,流血过多而死。凶手时灰雁王身边的一个小侍卫,负责苏慕绫住处的保卫工作。
侍卫看到寒北质子曾多次去造访苏慕绫,虽然实际上只见过一两次,但是这市委并不清楚,只以为是这寒北质子在骚扰他未来的主母,便告诉花蝶,这寒北质子对苏慕绫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忠仆护主,但是花蝶胆小下毒时却不敢将整包倒入,并不致死,这侍卫便又捅了这寒北质子要害处一刀,以至于这寒北质子的死亡,侍卫被灰雁王押送到了寒北的兵营,后果如何不得而知。
这是真相?或许在绝大多人眼中是就可以了,即便荒唐。
但是清楚花蝶的品性的苏慕雪马上就清楚了,这依旧不是真相,花蝶绝对不是花蝶。了解灰雁王的苏慕绫也知道了,这侍卫不过是灰雁王本人的替罪羊。
苏慕雪马上带着这半夏去刑部天牢,这花蝶至今尚未处死,原因是若是和解便交由寒北处置,苏慕雪即便是王妃也是没有资格去见这案犯的,因为她曾是这花蝶的旧主,但是绾绾在暗中帮助了一下苏慕雪,波波折折四五天才算是见了她。
绾绾很想知道苏慕雪对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疑虑,因为这个疑虑有可能改变那遥远的战场上的一种情绪,是防御还是进攻。
天牢深处,苏慕雪见到了花蝶,狱卒打开了牢门,十个狱卒在旁边紧紧地盯着,就怕苏慕雪做些什么虽然不太可能出现但是也不得不防的事情。
“半夏把她的面具摘了”
狱卒是没听懂这卸妆是何意,却只见半夏将一些药膏抹在了脸上,而那个原本显得奄奄一息的花蝶却突然的精神了起来,若非手铐脚镣,想必还可以逃得更远一些。
半夏的手在她脸上胡乱的抹着,狱卒本以为这是什么治疗的药膏,毕竟这里是牢狱,轻伤小病可没人管的,半夏找狱卒要了一桶水,有些狱卒看见了这花蝶现在的样子,棕黄黑粉四色黏在脸上,除了鼻子外看不见其余的五官都不见了,甚是诡异吓人。
一桶冷水冲掉了这脸上的色彩,露出的那张脸让狱卒都吓了一跳。
“好久不见狼王郡主。”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灰雁王,庄俊晖,你们苗巫似乎和寒北并无任何关系,怎么就你一人如此另类呢?花蝶在哪儿?”
狼王郡主没说话,苏慕雪知道她想负隅顽抗:“一个奴婢死活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我想知道你在这一系列的事情里面到底产生了怎样的作用。”
“不管我顶着谁的脸,很快就要被送去寒北处斩了不对吗?”
“你不会有这一天了,因为和解取决于寒北已经联系到了在我华乾的细作,以及他们培养出的制造内乱的士兵和他们里应外合。用和解然后换回你,也放松了华乾的警惕,这时候藏在鱼跃峡谷的私兵便会在华乾国内引发战乱,华乾的腹地到边城太过遥远,到时候抱头难保尾,趁乱一举拿下华乾,而且从庄家的出现到现在已经十几年有余,想必是这兵马粮草充足是做好了这种准备的,而我们内乱加外地,最终崩溃瓦解。”
“但是他们若是提出要我这个凶手呢?”
“要你这个凶手?不会的,谁还能帮到你呢?庄俊晖也死了,灰雁王现在已经逃回了寒北。莫不是你还想靠着苗巫的质子?”
“庄俊晖死了?你怎么就能确定呢?”
苏慕雪看了一下周围,有狱卒在,那就要换一种说法了:“因为我的人看着他死在了火里,一个瘸子,他怎么逃得过这庄家一把大火?”
“呵呵呵呵……”狼王郡主突然笑了:“他是瘸子?苏慕雪,我就望你腿上各打一棍,就唯一的一棍,你会需要轮椅吗?”
苏慕雪听到了这话皱起了眉头,庄家家主那时候说他找了名医之类的啊:“他的父亲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因为他的父亲也是他的敌人啊。”
苏慕雪原本对于庄俊晖的说法还有些存疑,觉得只是单纯在欺骗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最后将她和康玄夜挑拨离间,但是有了庄家家主的说法已经信了七八成,狼王郡主这句话将剩下的不信任一下消除了。
“你已经没有离开这里的可能了,或许作为对手,我尚且能最后帮帮你,帮你联系这苗巫王,他连想杀他的席云啸都可以谅解,或许也能救救你,而且花蝶相比就是要在半路替换你的人,凶手大家都认为是她,那就让她替你去死吧。”
“你当着这些人的面说这些东西,只要有一个人传出去了。”
“华乾和东渡西域都少有联系,多出情况是在万国会上相互攀比,没什么交情也没有过什么大的冲突,南海和华乾关系不错,不过地少人稀,多是海洋,平日多是南海在华乾用海宝交换粮食和金银铁之类的,华乾真正的盟国只有寒北和苗巫,寒北如今已是如此了,独树一帜肯定是会出大问题的啊,所以为了和苗巫有着良好的关系,牺牲几个狱卒应该没有问题吧,当然我可不敢揣摩圣意,只是常人都知道牺牲几百个士兵和牺牲是个狱卒的区别吧。”
苏慕雪转过身去看向那些狱卒,微笑道:“我们方才说了什么你们听见了吗?”
所有狱卒都忙说没听见,只有一个看似要更为聪明些:“听见了,王妃娘娘狠狠的教训了自己过去的奴婢花蝶,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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