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人要如何他们懒得理会,一出了宫,坐上马车,苏卿卿就撞撞容阙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今儿,多谢了呀!”
容阙愣怔一下,盯着自己的肩膀看了一下,目光才移向苏卿卿,眉梢轻挑,等她下一句。
苏卿卿笑嘻嘻道:“你袖口的那颗珍珠去哪啦?”
容阙微蜷的手指登时用力一收。
就在刚才,苏卿卿端起药碗要喝药的时候,他趁人不注意将袖口的珍珠捏在指尖,准备击落苏卿卿手里那碗药。
只是,这人比他想象中能干,他那珍珠也就没有射出去。
淡笑一下,容阙道:“本王只是不想被你连累!”
苏卿卿一撇嘴,“你这人真是,不会好好说话,帮忙就帮忙呗,我又不会因为你帮我我就爱上你,着急着撇清什么呢!”
马车里有备好的点心,一通折腾,苏卿卿早饿的前胸贴后背,捞起一块酸枣糕便吃起来。
容阙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怎么知道那药的作用是那个?”
苏卿卿就道:“给我喝了让我犯恶心的茶不就是想要坐实我未婚先孕嘛,可这玩意儿,仅凭一个太医号脉根本不可能坐实,除非当场落胎,证据齐全!”
容阙嘴角微扬,鲜少的一笑,“亏你想得出来,把药灌给苏云云。”
提起苏云云,苏卿卿将嘴里糕点咬的分外用力,“她应得的报应,你看见她头上的金钗步摇了吗?”
容阙没说话。
好好的他注意苏云云的金钗步摇干嘛!
苏卿卿也没等他开口,道:“那些,都是苏大将军给苏静禾置办的嫁妆!”
容阙置于膝头的手,倏地抖了一下,心口像是被什么蛰了,密密麻麻的疼。
深吸一口气,容阙将这话题跳了过去,“当时你既是知道那茶有问题怎么还喝?就不怕被毒死。”
苏卿卿冷笑,“毒死?她们又不蠢,毒死我有什么用,她们要的当然是败坏我的名声同时让我失去一切价值并且还连累你一把,这种情况,活人比死人有用多了!”
容阙看着苏卿卿,只觉得这话分外耳熟,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与他说过相同的话。
情绪翻滚,一时间压都压不住,“停车!”
车夫倏地勒停马车,容阙起身下车,“你先回去吧,本王有事要办。”
丢下一句话扬长离开。
苏卿卿撇撇嘴,“毛病!”
等苏卿卿回到太子府,才下马车,迎面遇上一个人。
苏享。
现在,苏享还不知道苏云云已经被押入大牢听候发落,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正靠着太子府门前的石狮子,眼见苏卿卿从马车里下来,登时眼睛一亮,色眯眯迎了过去。
“末将苏享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声音极其轻佻。
苏卿卿顿足偏头看他,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苏享忙谄媚笑道:“娘娘来京都那日,就是末将迎接的娘娘,娘娘不记得末将了?”
他一面说,一面朝苏卿卿靠近。
传闻这位召国公主水性杨花草包十足......
苏享喉结滚动,捻了捻手指,“末将可是一刻不敢忘记娘娘呢。”
苏卿卿蹙眉。
这就是西山大营的主将?
“你来有什么事吗?”向后撤了一步与苏享拉开距离,苏卿卿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