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睡这里。”沙云打断恭掌印的话,直接跃上了房梁,粗大的房梁刚好容身。
恭掌印张着大嘴,这……主意不错,‘赌王争霸赛’还有好些天,要每天晚上窝在一张椅子上休息,那也是很累人的。
店小二送来了茶水,打量着只剩恭掌印一人的房间,对着已经放下床幔的大床,笑地一脸猥琐,恭掌印无语地连忙轰人。
一夜平静,恭掌印舒服地睡在大床上,沙云侧躺在房梁上,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慢慢地闭上眼眸。
第二天,沙云不在需要恭掌印带路,直接前往‘赌王争霸赛’的会场。没想到,楚静兰穿着一身张扬的紫衣站在会场的入口,一身风华迷倒了早起的女子们,个个米分红着小脸,盈盈一笑地从他身边走过。
楚静兰勾起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对着缓缓走近他的沙云说道:“起的够早,吃了吗?”
“嗯。”沙云眼角扫过那些依旧掩面偷瞧着楚静兰的人,看着楚静兰说道:“里面开始了吗?”
“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开始,我有句话要告诉你。”
楚静兰略有深意地看着沙云,在沙云挑眉时,开口说道:“接下来的几天,我、是你的……”一语未尽,楚静兰拉住沙云的手,轻吻着沙云的手背,“会场负责人。”
楚静兰的动作,引来周遭一大票女子的惊呼、羡慕声,沙云淡定地看着楚静兰,“一大早的,可以不要这么‘骚包’吗?”
“我的‘骚’,只对你一人。”楚静兰说道。
“……”沙云有点受不住了,冷冷地说道:“还是赶紧带我进去吧。”
楚静兰郁闷地收回手,这个沙云真是不解风情,“走吧。”
‘赌王争霸赛’的会场是在一个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犹如宫殿般的赌坊下面进行的。赌坊的下面是地底层,地底层早就挖好了许多曲折的暗道,每一条暗道都连通着一个石洞。
要想进入石洞,必须要有每个城镇赌场制作的名帖,才能直接找上‘赌王争霸赛’的负责人。‘赌王争霸赛’的负责人会验证‘名帖’的真实性,一旦有人冒名顶替,直接就会剥夺名帖上的人、还有冒名顶替名帖上的人终生‘赌’的资格,所以绝大多数,因为没有名帖,都在乖乖地排队等待。
再加上来参赛的人数太多,所以每个没有名帖来参赛的人,都会被安排抽纸条子,根据纸条子上面的序号,来安排几十号人同处一个石洞进行比赛。
而每个石洞,每一天都在进行着无数场的对决,像沙云昨天遇到的,只是‘赌王争霸赛’的冰山一角。在石洞里面,每时每刻都有人被‘淘汰’。一旦在石洞中失败,就失去了争夺‘赌王’的机会。只有通过了石洞里的‘角逐’,才能到犹如宫殿般的赌坊里参加‘赌王’的终极对决。
接下来的几天,沙云在一个又一个的石洞里,赢的轻松,最后总是在哭嚎声中,走出石洞,楚静兰每天都犹如看‘怪物’一般地盯着沙云看,张着大嘴,不知该说什么。
这些天里,‘沙云’这个人,在虎阳城里是家喻户晓,所有人都知道,‘赌王争霸赛’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娃来参赛,她创出了不败神话,不出意外,‘赌王’的牌匾肯定是她的囊中物。因此有人专门在虎阳城里开了一个赌局,买沙云赢的,一赔二十,买沙云输的,一赔二。
沙云为此苦恼了良久,因为每到夜间总有黑衣人来红尘客栈,找她指点‘赌术’。可是很不巧的,房梁已经被她占据。
那些黑衣人不是走窗,就是想直接从门口处进来,迷香、蒙汗药,能想到的招数,统统都使出来,但是总是在隔天一早,每个人都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不省人事地躺在红尘客栈的大街前。
恭掌印的黑眼圈越来越浓重,楚静兰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僵,只因就算沙云遭到‘夜袭’,在第二天依旧一身清爽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参加‘赌王争霸赛’,让那些想方设法想弄死沙云的人,气的牙痒痒的。
就这样一个月以后,沙云拿着专门定制刻有‘赌王’的玉牌,站在虎阳赌坊的正中央,受人围观,虎阳赌坊又给她送上了数不清的银票。
沙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后巨大的‘赌王’牌匾,开口要求,让‘赌王争霸赛’的人,把牌匾送去洛阳的‘沙之赌场’,她可不想一路上还要扛着‘赌王’的牌匾招摇过市。
恭掌印顶着两黑眼圈,拿着沙云扔给他的大量银票,笑地花枝乱颤,“看见没,这就是我们洛阳赌场的主人。”楚静兰扶额,这恭掌印也够可以的,笑地如此风骚,也不怕有人‘挑衅’。
沙云拿着玉牌,面无表情地走向人群,在人群中,有许多人混在人群里,对着沙云是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就等着沙云走进人群里,直接把她给‘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