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师叔残垣断壁的山门中走出来,这里就好像他的人一样,被彻底毁灭,世界上再难以找到他们存在的印记,只有在人心里的一个角落,还留着他的位置,而这一个微小的位置也会随着我们这一代人的离去,全部消散在湮灭的尘封中,从此以后,世上再难有人记起这个人。<? [(〈 [<
而任符惊又何尝不是,刘泉呢?鹿子寒呢?
踏过废墟,一点光亮引起我的注意,抽出来,原来是陈师叔的剑。
等待着周泽的救援,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心里漏了一个洞,无数的情感都从这个漏洞中洒落出去,没有流进我的血液,自然无法充盈四肢百骸,但心里确实是有很多的情感,攒足了劲想要爆出来,最终却是不知不觉的消散,不知去了哪里。
救援来的很快,而人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总是想睡觉,只有睡了才能忘却这些烦心的事,让心里放空不去想那些没有答案却还忍不住使劲想的问题。
周围本来是有不少的鬼怪,但是任符惊死的那一刻,全部鸟兽散,他们最能分辩敌我双方的强弱,落井下石、趁乱打劫和战略撤退做的都十分到位,总是能掌握恰到好处的时机,我想,这也是弱者生存的必要手段吧。
说实在话,最近总感觉有事要生,但是却抓不到重点,即使此时任符惊已经死了,心里这样的感觉依然强烈,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暗自琢磨,师傅,是不是要见面了?
强风袭来,搅动风云,第一次看到直升机在我面前降落,舱门旁边周绍铭兴奋的对我挥手,好像是一个孩子一般,那样的高兴我没见过几次,但每一次都能让人刻骨铭心终身难忘,那样清亮的眼神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点亮整个世界,成为中心,并且迅蔓延,不知不觉感染到每一个见到的人。
于是抬脚上前迎接,奈何这直升机降落带动的风太大,吹的人睁不开眼睛,周围又有很多风化严重的碎石,眼前突然出现一块石头,根本没来得及躲闪,正正敲在了我的脑袋上面。
整个世界似乎旋转了一下,我倒在了地上,不忍心看周绍铭因为受惊而变化了那样充满阳光的脸,干脆闭上好了。
每次战斗结束都要晕一下,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光荣的传统,必须要例行公事,风雨无阻。
也罢,也罢,还能怎么办?石头把我砸晕,我爬起来把石头也敲晕了?
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是在周泽那夸张的别墅中,人家好好的一个家,此时却成了我们伤病的休养之所,想想也是很过意不去的。
“又麻烦你们了。”我对旁边的周泽说,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周绍铭玩手机游戏。
“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让你多睡几天。”周泽有几分嫌弃我打断了他观看自己儿子的娴熟操作。
“应该的。”我笑了出来,其实这样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吧,慵懒而自在,有自己要忙的工作,也有自己可以无尽享受的乐趣。
“应该什么?”周泽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按照你这样的理论,我是不是应该带着儿子对你三叩九拜,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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