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动作恰到好处的让暴怒的人认为是挑衅,任符惊的气势开始不受控制的疯涨。
虽然任符惊的气势很强大,但是我这边的朋友们也不是泥捏的,眼看两边狂暴的气息就要接触,之后必然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击打,突然之间一阵淡淡的风吹起,力度不强不过持续不断,而且好像缎带一般坚韧,将两方面的气势全部搅乱。
“急什么,等我说完,咱们有的打。”只有我还坐在小板凳上,杵着脑袋好像是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情况。
我是在自己的世界中,将原本有些凌乱的片段逐渐组合在一起,这股风是我的手笔,八卦之中,巽(读迅)为风,树木相,属木,虽然经常心里乱糟糟的,没法静下心来仔细修习五行之术,但是一些初级的东西我还是能够很快学会的,而且这两方只是气势的对抗,没有刻意的控制,所以这股风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还有一类术法也是属木的,这类术法大名鼎鼎我们也经常用到,震为雷,同属木。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再听下去了!”任符惊说着就要开始进攻。
“你真的不听了?”我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相信他会继续听下去,虽然我说了种种,但最关键的跟他有直接关系的结论,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他也许想到了,但是必然不确定,否则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而这个结论的确定与否,十分重要。
果然,任符惊瞪着我的眼睛,本来举起的拳头生生放下,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个上面。
“所以我可怜你,时至今日被步步利用自己却还懵然不知,一心觉得自己得偿所愿,其实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我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但确实是这样。
任符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看又要出手。
“急什么,我说这样的话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就算错了一会把我杀了就行了。”对于任符惊接二连三不稳重的行为我有些恼怒,“我一直以为师傅已经剑解,一般只有感觉自己有劫难而无法逃过的时候才会这样选择,不过事情渐渐清晰的时候,我也怨恨过他,为什么要欺骗我,他明明还在世上。”
我深深吸一口气,“直到见到陈师叔的尸体,我才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师傅根本就没有骗过我,剑解还有另外一种用处,夺舍,我猜测师傅完好的在一个地方,静静的看着所有的一切,对吗?”
任符惊阴沉的点头,又坐了回去。
“虽然很多的事情你都经历了,但其实有不少隐秘的细节你却被隐瞒了,就是因为师傅看出了你很容易在追求强大的路上迷失,虽然从一开始你的出点是作乱天下来让门派兴盛,但看看现在的你,还记得最初的想法吗?”我厉声质问。
“哼,只要我的实力足够强大,想要什么不会得到?”任符惊的说法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
“所以你注定被隐瞒,因为你的心已经变了,”我叹一口气,也不等任符惊回话,“比如,我可以确定,你只知道陈师叔的尸体很重要、有用处,但是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否则你要做的绝对不是保护尸体,而是毁灭它。”
任符惊的眼睛眯了起来,显然在思索我说这话的意思,不过很快就放弃了,他想不出来什么,只能睁开眼看着我等待下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