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小姑。”陈飞咽下食物,笑嘻嘻地说,“这不快过年了嘛,后勤部忙得团团转,我去多少能搭把手。再说了,我这也挺好的。”
赵文卓在旁边插话:“小飞想去就去吧,你也别太紧张了。”他知道妻子对小飞的关心有时过了头,但也没辙,只能尽量调解。
“那你得多穿点,路上滑,小心点。”陈桂兰还是不放心,作为街道办事处的一员,她清楚院里的大娘大妈们对这类事情的好奇心。
按理说,院里那群大娘大妈们一上午肯定能把泼水的事情查个底朝天,可这回竟然一上午都没个结果。
陈桂兰暗自思忖:要不是有人故意使坏,就是那泼水的人心虚躲起来了。
赵文卓也担心起来,他看着小飞,认真地说:“下午你就跟你哥一块儿去吧。”
这时,陈桂兰的女儿,那个眼眸闪着调皮光芒的小丫头,晃了晃她那柔顺的发丝,插嘴道:“妈,你放心吧,小飞身强体壮的,而且哥哥也会照顾他的。”她的话让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就是就是,”陈飞跟着调侃,“我可是壮得像头牛,再说了,有哥哥在,谁能欺负得了我?”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对着妹妹做个鬼脸,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事儿没那么简单。就拿小飞上次摔那一下子来说,那位置,那伤势,怎么瞧怎么不对劲。
更别提那块尖锐的石头了,院里的大人娃娃们都知道,那地方平时干净得很,谁让咱们的娃儿们天天在那儿撒欢呢。
大人们都习惯性地捡捡石头,铲铲不平,就怕孩子摔着。可偏巧,小飞一头就磕在那尖锐石头上,这事儿巧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他一合计,这事八成有猫腻。一查,果不其然,原来那次是有人故意使坏,拌了何雨柱一把,才让小飞摔得那么惨。这会儿他就在想,小飞大冬天被泼冷水,是不是也是那家伙搞的鬼。那人心思细腻得跟女人似的,连他中午回家,还特意去现场看了看。。
那天,地上的冰晶闪耀着调皮的光,仿佛在嘲笑着陈飞被泼水的方向。
但那个方向,嘿,简直是个魔术般的盲点!陈飞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对着空气发飙,其他两个方向也是盲区。
唯独身后那个角度,才能揭露神秘人的蛛丝马迹。墙上那明显的攀爬痕迹,就像小偷留下的签名,显然是泼水后玩了一出翻墙大戏,估计等陈飞走开后,又翻回来偷笑。
“哎,这藏猫猫玩得挺高级啊!”陈飞边摇头边笑,却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赵文卓板着脸,严肃得像块冰雕,说:“小飞,别不当回事,安全第一。”
陈桂兰柳眉微蹙,风情万种,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她轻咬着唇瓣,似乎在担心一个不小心,丈夫就会遭遇不测。
这时,齐天像只偷腥的猫,兴奋地踮着脚尖在窗外张望,一看到陈飞,就挥舞着手臂热情招呼:“小飞叔,小飞叔!”
“哈,小刚啊,赶紧进来,别在窗外冻着了!”陈飞笑着把齐天拉进屋,热情得像见到久违的亲人。
齐天一进门,就被陈桂兰那如暖阳般的笑容照得心里暖洋洋的,她轻轻拍了拍胸脯,仿佛在安抚一个孩子:
“来了就别客气,饭都准备好了,快坐下。”那声音,甜得让人忘了外面的冰天雪地。
“嘿嘿,别提了,我妈一溜烟去了姥姥家,钥匙?哦,那玩意儿她压根儿没想起给我留,我爸也跟商量好似的,中午影子都没见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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