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德急的两眼通红,他大喝一声:“休要伤我主子,我隐藏身份,躲避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管江湖是非,今日是你们逼我出世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他怪叫一声,挥舞琵琶逼退扎里贡,
然后猛然转身,双袖之中如流水一般喷出几百条毒针。
毒针如泼风似的刺向围攻顺治的铁血护卫,
阵阵惨呼声中,已杀到顺治身旁的苗疆汉子,纷纷捂着双眼在地上打滚。
扎里贡气坏了,他亮开招式,欲用毒招,
不料绥德双手如雪花般向众人发送暗器,同时头一低,一只短箭直扑扎里贡的咽喉,
扎里贡手忙脚乱刚闪开箭矢,从绥德肩膀发出的两枚钢蝴蝶已到了面门,
扎里贡急忙闪躲,左边的钢蝴蝶险险避过,右耳却被直接切碎,
扎里贡惨叫着连连后退,突然左边落空的那只钢蝴蝶旋转着又飞了回来,追着扎里贡上下翻飞,直到眼花缭乱避无可避,左耳也被生生切下,钢蝴蝶才带着呼呼风声扎入泥土之中,
扎里贡狼狈不堪,刚要抬手去擦脸上的污血,
从绥德背部飞出的铁莲子,直接打碎了他的手腕。扎里贡惨叫着用左手托住右腕,从绥德胸部又闪电般发出两枚洁白的玉石蜘蛛,死死的钉在他的右臂之上,
看着诡异的玉石蜘蛛一点点变黑,股股污血喷涌而出。扎里贡惊恐的瞪大双眼惨呼:“八臂玉蜘蛛,你是八臂玉蜘蛛。天呐,你没死啊,咋遇上你了”?
说完撒腿就跑。
此时的绥德站在中间,舞动四肢,犹如三头六臂一般,从他身上迸射而出的各种有毒暗器,如密雨一般层出不穷似乎没有尽头,
数百汉子空有一身武功,却根本无法靠近他,一个个被打的面目焦黑,委顿地上气绝身亡。
片刻功夫,刚才还在喧闹的战场,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已经渐渐沉寂下来。
苗胜利惊恐的看着绥德好久才说:“你就是十年前横扫天下震动江湖的八臂玉蜘蛛?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今天咋又活转过来了?”
绥德瞟了苗胜利一眼,冷峻的说:“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全死了,你想自招灾祸吗”?
苗胜利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我懂你的规矩,请你放心,今日的事情,我和我的手下致死都会守口如瓶。请你不要杀我们灭口,我们可是保护你妹妹姮娥的镖师啊”。
绥德望着满面泪痕楚楚可怜的姮娥,心中突然一软,
他回头对苗胜利喝道:“快走快走,免得我后悔,关于我的事情,你们胆敢传出半句,我要诛你犹如杀鸡。
苗胜利等人如奉大赦,转身就跑,
刚窜出几步,苗胜利又停住了脚步,
他一边后退一边指着姮娥问:“你妹妹咋办,是随我们一起走,还是你亲自送她到你妹夫府中”?
绥德一呆,他不安的搓着双手,望着姮娥竟不知如何回答。
姮娥擦去眼泪,轻声说:“苗镖头,你回去告诉少爷,就说我受了惊吓,腹中胎儿躁动不安,现留在泰安府一相熟的郎中处治疗,不日就会进京,今天的事情随你去编故事搪塞,但不要提及我的哥哥,不然,他杀你满门,我绝不相救”。
苗胜利连连点头,他不敢多言,带着剩余的镖师催马扬鞭绝尘而去。
绥德扶起顺治,然后从镖车上扯下一块麻袋,垫在一树墩上让姮娥坐下。
顺治用手搓着脸颊好奇的问:“绥大哥,我早知道你有些勇力,这么多年,跟随母后忠心耿耿,今日一战我才明白,你竟是万人敌。我只是不明白他们为啥那么怕你?还说你是八臂玉蜘蛛,这一路长途寂寞,能讲讲你的故事吗?我真的很好奇啊。”。
果豪一脚踢开路旁的石子,也奶声奶气的说:“就是,绥大哥,讲讲你的来历吧,还有这位姐姐,我最爱听故事了”。
绥德看一眼姮娥,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巴低声说道:“好吧,反正我的底细已泄,就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眼神迷离,轻轻摇头,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血雨腥风的时刻。
在漠南蒙古有个叫做曼吾的领地。这里的领主名叫贝青克。
贝青克的祖上是个牧民,曾跟随成吉思汗南征北讨,立下不世功勋,因战功卓著被分封在曼吾。隶属察哈尔部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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