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的目光严厉的朝着泥鳅的方向扫了过去,突然瞄到他有些心虚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心里有些了然,但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说道:“如果你解释的合理,我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但你如果不说,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根本无法解释?”
“好,既然黑虎当家这样说,那我就想问下这位泥鳅兄弟,我把夜迷香的花汁抹在了帐蓬的布上面,是为了防止毒蛇虫蚁从布下面钻进来咬人,如果你是为了探查我的身份,为何要试图从帐蓬底下钻进来呢?你如果不掀起帐蓬的底部,是绝不会被迷香迷倒,从而摔下去,被尖石头伤到脸的。除非你根本不是来探查我的什么身份,只是想要对帐蓬里的人行不轨之事吧?”
“我,我没有,二当家,你别信这女人的鬼话!她出现得太过古怪,正好我们需要大夫的时候,她就出现了,之前我们在于家住了一个多星期,怎么不见她来?她肯定有问题,就算不是警方的卧底,肯定也跟警方有关联,二当家,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对帮派是最忠心的。”泥鳅大声的喊了起来。
他如果也学安心气定神闲,安心也许还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他这样气急败坏的解释,声音越来越高,很明显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现场所有人看看安心的淡定,再看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泥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安心好歹也算是那二十八个受伤人的救命恩人,并且沿路对他们照顾颇多,所以他们对安心还是很感激的,看见这样的事情,也纷纷掀开各自的帐蓬,或是相互搀扶着跳出来道:“二当家,我们相信张大夫,她如果真是警方的人,只需要对我们也用那种花汁,我们现在恐怕早就已经进了局子里了,哪里还能在这儿悠闲?”
众人七嘴八舌的替安心说话,黑虎心里的天平渐渐的偏了过去。
他突然就拿出枪,快速的抵在了泥鳅的脑袋上面,浑身释放着浓郁的煞气,泥鳅一下子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脸色变得惨白,浑身哆索着:“二当家,你,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说得话?我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呀。”
“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到底为什么到这儿来?”黑虎缓缓的将板机扣了起来,只要板机扣到头,那子弹就会出膛,那泥鳅这条小命也就不保了。
听见那声音泥鳅哪里还能受得了,立即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拼命求饶起来。
“二当家息怒,二当家息怒,我说,我都说!是我起了色心,是我被猪油蒙了眼睛,是我干了糊涂事,是我的错!求二当家看在我以前表现不错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原来这叫泥鳅的地痞早在于家的时候,就看上了于小丽,暗中调/戏过几次都没有得手,今晚吃过饭后,围着火堆时,他又喝了不少酒,便越发胆儿大了起来。
想着现在是在深山老林里面,只要他想办法,打晕安心,再捂住于小丽的嘴,把他拖到林子里面,还不是随便他怎么玩?
他借着尿遁的理由,往安心这边帐蓬打探过好几次了,隐约摸清楚了安心和于小丽两个人睡觉的位置,知道于小丽是靠里,安心是靠着帐蓬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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