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吧。”梅姐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没见我们那个袁副总最近来我们店来的那个勤哟,还主动的和雨聊天,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还经常送雨回家呢。就怕‘花无恋君意,君有摘花心’啊。”良说:“那咋办,总不能不让雨和人家交往吧?”梅姐说:“咱又没抓住人家什么,怎么好胡管。”良说:“再看看再说吧,也许人家不像你想的那样呢。”梅姐说:“但愿吧!”良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那个花儿最近咋样了,咋没见和雨她们在一起?”梅姐转过身来说:“干什么?你还惦记上人家了?想老牛吃嫩草啊?”良说:“你看你,说说就往歪处想,算了,不提了。”梅姐说:“现在,我倒是真希望她能出现一下呢。”良说:“为什么?”梅姐笑嘻嘻地说:“刺激一下你呗。”良说:“我发觉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梅姐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人家现在正好四十。”良凑过来说:“不用刺激也行的,不信你看。”梅姐一看果然,于是,笑嘻嘻地亲了一下良说:“你真好!”
就在洁与老同学共续旧日情缘,雨与帅哥出双入对的时候,花儿却出事了。
花儿在吴局长家工作的并不如意。第一天来,齐老师就对花儿很不满意。她当着吴局长的面和花儿约法三章。分派了许多吴局长事先没提到的活。最后一条就是:禁止花儿穿性感裸露的衣服,花儿无奈,只能一一应允。尽管花儿小心的做事,但还是经常遭到齐老师的指责和谩骂。一次,吴局长说:“你是教师,你文明一点不好吗?”齐老师说:“咋了?你心疼了?不就是个小保姆吗,搁过去那就是个使唤丫头。”花儿真想摔门走人,可是,那丰厚的工资,和这优越的居住环境,让花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时花儿知道,齐老师的指责并非全无道理。那吴局长真的曾多次向花儿示好,但都被花儿无情的拒绝了。花儿想,只要自己把持住,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怎样。吴局长讨了没趣儿,也就不再来骚扰花儿了。花儿也就放下了戒备之心。
这一天,花儿打扫完卫生,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晕晕乎乎中花儿突然感觉好象有人在扒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花儿感觉到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尽数解脱,可依旧醒不过来,想大声的呼喊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朦胧中,花儿似乎看到了吴局长那张恶心的脸,那喷着酒气的嘴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吸来吮去。花儿急得快要疯了,眼泪都急出来了,可是就是醒不过来。花儿感觉到了吴局长那笨重的身体已经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肥胖的后肢猛地向前一送,一阵剧烈的撕痛感传遍了花儿的全身,花儿终于叫出了声音来。“啊!”花儿渐渐的恢复了神智,头脑也开始清醒了过来。花儿嚎叫着,咒骂着,挣扎着,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花儿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很快,吴局长就发泄完了自己的兽欲。花儿痛苦无助的躺在床上,泪水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吴局长一脸后悔的样子,说:“花儿,对不起,都怨我多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错把你当成你齐姐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花儿声嘶力竭地吼道:“鬼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滚,滚。”花儿一脚下去,差点把吴局长踹倒在地上,吴局长打了几个趔趄才站住脚。吴局长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两万元钱来,扔给了花儿,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这点钱算是它的身价吧。”花儿将钱摔到了吴局长的脸上,说:“我要告你,你个王八蛋。拿钱玩你妈去吧,你个畜生。”吴局长指了指屋角的一个隐密摄像头说:“我已经把刚才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整个过程你并没有挣扎反抗,你是自愿的。我没罪你告我什么?”花儿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事,突地,花儿明白了,一定是吴局长给自己下了药,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醒不过来呢?花儿说:“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醒不过来。”吴局长说:“知道了也没用,这种药代谢速度非常快,而且我用的量也不是很大,现在已经检查不出来了。”花儿恶狠狠地说道:“那我也要你身败名裂。”吴局长奸笑道:“到时候我把录影带往外一公开,身败名裂的不光是我吧?”
花儿彻底绝望了,有的只是满心的委屈和无助。
吴局长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别哭了,只要你保守这个秘密,以后跟着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完话,把那两万元钱放到了花儿的屁股上,然后关上门走了。
(开篇一笑,快乐读书:八戒给沙和尚打电话。对方:流沙河沙金开发公司,您找哪位?我是八戒我找我沙师弟。对方:请按1。八戒按1对方:我是门卫找领导请按2。八戒按2,如此按到10对方说:您好我是沙老板女秘书,电话正在接通中请稍等。八戒正等待呢电话里又说道:您的手机已欠费请您交费后再拨。八戒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