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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熟悉的喊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转身,面对上的一张清丽绝美的脸庞,但这张脸却没有了平日的笑容,蹙紧的眉头,让他心疼。
“你怎么不呆在家里,跑到公司来。”
叶云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身前,贴身环抱住他,如此近距离的在一起,才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打电话给你,也不肯接,为什么?”她抬头看向他,难道他真的想一人承担吗?
宫祁貄将手里的雪茄掐断,扔在地上熄灭,腾出双手抱着她,捧起她的绝美的脸颊,低头一吻:“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我会处理好。”
“你还骗我,新闻上都已经报出来了,说中天涉嫌逃税金额高达一个亿,首都国税那边要派人来公司做内部调查。”她气喘喘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怎么回事,都这时候了,还跟她嘴硬。
“别听新闻上说的,都是夸大其词,没有那么严重,顶多我们把税金上缴,一个亿我们又不是给不起。”他试图说得轻松些,怕她乱想。
“宫祁貄!”推开他,她的声音突然变冷。
“怎么了?”宫祁貄诧异的笑了笑。
“你当我是傻瓜吗?还是我连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她紧绷的脸颊很是严肃,跟平时的她简直的判若两人。
宫祁貄站定在那,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答。
“逃税属于刑事责任,如果被坐实,是要判刑入狱的!”她很激动,焦急,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跳动。
两人静静的看着彼此,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眼神的交流……
少许,宫祁貄重新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在她耳边呢喃着,“想不到我的宫太太不仅学好了医术,对中国刑法也这么熟悉。”
“这是常识!”叶云裳埋在他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他:“李秘书告诉我起因是因为前任财务总监,到底怎么回事,不准你隐瞒任何一个字,如实告诉我。”
宫祁貄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将高毅东的调查结果毫五隐瞒的告诉她。
知道真相,她这才稍微放心,但新的问题又困扰着她,“能找到任宇坤吗?”
“台湾那边我已经托了朋友调查,也派了公司的人过去,一旦找到他,马上采取行动,台湾警方会协助把他遣送回来。”这是他的第一步安排。
“那公司这边怎么应对国税局的调查?”
“该怎么查就怎么查,不过明天我要去趟首都,公司里就只有毅东了!”
“可是公司这个时候很需要你坐镇,你去首都是为了什么?”她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他为什么要离开。
宫祁貄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头靠近她:“奕阳的外公方世清在国税局很有份量,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亲自走一趟?”
“这,应该。”上头有人好办事,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大厦下面的记者一直等到天黑,终于,等到了宫祁貄的露面。
他牵着叶云裳的手,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口出来,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短短十几米的路程,却被上百名记者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