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宋诗文独自坐在后座位,看着窗外既熟悉又陌生的一景一物,她心底突然感慨良多。
等回到碧海园,她一屁股就往沙发上坐下,慵懒的半躺着身子,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宫奕阳在院子里玩蚂蚁,看到她来了,小心思又算计起来。
穿着小拖鞋,屁颠屁颠的从院子里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只肉乎乎的小白熊犬,瞧这体型,跟它的小主人还真有得一拼。
“小叶子,你回来了。”他在院子里玩得脏兮兮的,小胖手全是泥巴,直接冲进叶云裳的怀里。
叶云裳早已经习惯他这样,蹲下身子,打开他的小手,打趣的问:“奕阳今天在院子里吃细菌吃饱了,所以等会的下午茶时间要取消了,是吗?”
“不,我现在就去洗手。”他挥舞着小爪子,听到有吃的,贪吃的舌头舔了舔唇,马上往厨房跑去。
宋诗文瞧着刚才那一副母慈子孝的戏码就讨厌,嘀咕了几句,坐起来,喊道:“周嫂,我要喝水。”
“周嫂……”见没人理她,她又喊了喊。
“周嫂大概是出去买菜了,你想喝温水还是凉水,我去帮你倒?”叶云裳问。
“随便!”她大小姐一副爱理不理的。
少许,叶云裳从厨房拿了被温水出来给她,“给,喝吧。”
她假惺惺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马上吐了出来:“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明知道我是病人,还给我那么凉的水喝!”
“可这是温水啊?”叶云裳有些无语了。
“假惺惺,我自己去!”宋诗文起身瞪了蹬她,非常不友善。
没上过床又怎么样,他们在一起三年,单单就这原因,她就无法接受!
叶云裳无奈,索性随着她去。
夜里,晚餐过后,叶云裳在房间帮宫奕阳洗澡,宫祁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宋诗文看他一个人在那,马上凑到他身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你就直说,不想说就滚回你房间去。”宫祁貄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冷漠发声。
宋诗文咽了咽口水,每次面对他,她这小心脏都有点受不了似的。
“小舅舅,你知道那女人以前和江漠远的关系吗?他们在一起三年呢!”她还伸出三根手指头,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我知道,那又怎么样?”宫祁貄的视线还是关注在报纸上。
“那你就不好奇,他们走到了什么程度?或者是他们之间有没有……”有些话,她还是不敢当着小舅舅的面直说。
一来二去,宫祁貄很清楚她的意图,放下手里的报纸,一脸严肃地盯着她,“宋诗文,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女人现在是我的太太,是我宫祁貄的妻子,我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诋毁她的名誉,哪怕那个是我的家人!”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鹰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
“我,我明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怕小舅舅你有些事情被蒙在鼓里而已。”她有些胆怯的低下头,不敢再抬头看他。
“呵呵~”宫祁貄一声冷笑,“骗我?骗我什么?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最近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
“我,我没有,我就是想提醒你而已。”
“宋诗文,你够了!我的女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现在就可以马上滚,滚回a市!滚回伦敦!”
他的态度有些强势,那强大的压迫感,压得宋诗文不敢再出声,乖乖的回楼上去。
但在经过宫奕阳的房间时,她的脚步不由得停顿了下,因为她听到了里面笑咯咯的欢快声音。
“切,幼稚!”她努了努嘴,走回房间,心情不爽的用力把门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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