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长时间不动,使得手脚变得僵硬。
“娘子,为夫的手法怎么样?舒不舒服”?南宫煜讨好的笑道,也是为了缓和气氛。
“娘子,喝杯热茶吧,最近为夫新学会的烹茶,十分的清香,要不要尝尝”?
“娘子,你饿不饿?我出府前带了你最喜欢吃的几种糕点,你先垫一垫,等咱们回了家,我亲自下厨,为娘子做膳如何”?
“娘子,你困不困?不然先睡一下,等到了家,我在唤你”?
“娘子,不然为夫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啊”。
“够了”,突然,水涟月冷喝一声,猛地从南宫煜的怀中坐起來,凤眸一凛,透出一抹淡淡的冷意,“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装呢”?
南宫煜一怔,却依旧笑着來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为夫对娘子好,是发自内心的,怎么会是装的呢”。
“真沒想到你是那种为了女人可以将自我抛弃的人,你战神的威风呢?你王爷的霸气呢?都去哪了?你何苦这样?你明知道我”。
“唔”,沒等水涟月说完,南宫煜一把搂住她,封住她的朱唇,从最初的轻轻摩挲,到之后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如灵蛇般钻了进去,与之缠绵,水涟月不停地躲闪,却始终抵不过他的霸道,身子一软,摊在他的怀里,鼻尖满是他的成熟的气息,任由他肆意的在她的朱唇里掠夺。
许久,直到水涟月憋得脸『色』通红,他才放开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声音带着浓浓的苍凉说道:“不要说出來,我不想听,也不要听,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水涟月微微的喘息,脑海里的思绪翻涌,这段时间,南宫煜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沒有感触,只是,她依旧在抗争着自己的心。
“月儿,不要再离开我,好吗”?声音带着几分恳求,让水涟月的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也许,她不该再抗拒了,因为,她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他,论怎么赶,他也挥之不去,抗拒自己的心,她也不好受。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三个月,你让我不满意,那么,我随时离开”。
南宫煜身形一僵,喜悦在心头蔓延,他沒想到她的月儿松口了,这表示月儿不再抗拒他了,只是这个要求想着想着,他的心里的喜悦停止蔓延。
“为什么三个月,一百年不行吗”?南宫煜抬起头,眨眨眼睛,一脸好奇之『色』。
水涟月嘴角抽搐,瞪着南宫煜,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锈住了?一百年和三个月?这能混为一谈吗?他倒是真敢狮子大张口。
“不行,就三个月”。
“九十九年好了”。
“三个月”。
“九十八年”?
水涟月的脸上越发的阴沉,冷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三个月已经是极限了,你若不同意,就当我沒说”,说完,闪到马车一角,离着南宫煜远远地。
南宫煜一脸的纠结,黑眸可怜兮兮的望着水涟月,甚至挤出两滴泪水,可见她丝毫不为所动,最后终是妥协了。
“好吧,三个月就三个月,这次,为夫一定要好好表现,绝对不会给娘子离开为夫的机会”。
水涟月见南宫煜妥协,转回头冷喝道:“还有,收起你这副恶心的模样,我的男人,一定要是能与我比肩同行,霸气非凡的男人,而不是小男人,磨磨唧唧,娘们唧唧的,看着就恶心”。
南宫煜闻言一愣,敢情他的月儿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徒然间想起夜寒,该死的,他竟然骗他?
当初南宫煜为了讨得水涟月的心,让她重新接纳他,不得不四处讨教,沒想到他手下的夜寒是这方面的高手,他长期游走在民间,收集各种情报,更是风花雪月场所的常客,对男女的感情之事颇有心得,于是,便向他讨教,经过夜寒的分析,月儿属于比较强势的女子,所以,她一定比较钟情于小男人。
于是,他就让夜寒教了他许多小男人该做的事情,却沒想到,他的月儿最讨厌这种男人,而且,他竟然连着做了那么多天,被月儿恶心了那么多天,有时候他自己的都快装不下去了,就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长记『性』,不断地提升做完美小男人。
可是
可是到最后,竟然半点好处沒捞到,反而遭到他的月儿强烈的指责,天哪,他的形象全毁了。
这会儿,他哪里还敢再说话,应该说,他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想当初,他克服了多少困难,学了多少个日夜才将这小男人学了个大概,王府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自己也很鄙视自己,但是为了心爱的月儿,他豁出去了。
结果,差强人意。
夜寒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放『荡』不羁的面容,直恨得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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