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屡见不鲜,所以,早已习以为常了。
青袅喝了口热水,这才道來:“于德海的身边有位能人,南宫翎之所以派才的于德海坐镇陵寇郡,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真正说话的主儿,其实是那位能人罢了”。
“你说什么”?众人皆愣住了。
“果然如本王所料”,这时,南宫煜沉声说了一句,紧接着又看向青袅问道:“可知那能人的身份”?
青袅点点头道:“是南宫翎新提拔上來的内阁大学士,由于那人很谨慎,居住的屋子也戒备森严,且从不出屋,只知道于德海平日唤那人为言大人”。
“言大人”?南宫煜半眯起眼眸,在脑海里搜寻有关言姓的记忆,许久,果然让他想起來了,声音冷了几分道:“本王倒是记得一个人,名唤言鸠,是前年的新科状元,但因为沒有门第,又背景,不久后便被人冷落了,去了偏僻的县里做了个县丞,若真是他的话,本王倒是很期待这场战役的结果呢”。
众人不太明白煜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青袅却很清楚,便替王爷解释道:“王爷虽未曾与言鸠接触,但却是从旁人得知,言鸠当年的试卷,可以称得上前古人后來者,金熙朝堂上下,人能比得上他的文采,虽然文采过人,但治国之论却未开先例,所以,南宫翎只在文采上提名他为新科状元,在官位上并沒有照顾他”。[
众人这才明白,南宫煜接着青袅的话继续说道:“言鸠的治国论,的确怪异的很,不说南宫翎,就算是本王,也闻所未闻,南宫翎沒有采纳,也不为过”。
赵鸣先是一愣,紧接着问道:“那,王爷的意思是,言鸠此人胸怀大志,且智谋过人了”?
南宫煜浅浅一笑,却再说话,一时间,主帅营帐内再也人说话。
入夜,寒风凛冽,南宫煜彻夜未眠,他命骁骑营梁元派出五百人马,连夜赶往滔天河查探敌情。
所有人都聚集在主帅营帐内,等待着消息。
一分一秒过去了,炭炉不停的加着新炭,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报”,突然,一声高亢的喊叫,一名将士飞快跑进营帐,还未开口,便被身后紧跟着进的梁元打断。
只见梁元满身是血,还有烧伤的痕迹,脸上多处伤口,头上的盔甲也不见了,鬓发凌乱不堪,“王爷先锋队五百将士全部全部牺牲了”。
“什么”?当所有人听到这一消息,顿时站起身,南宫煜几步走到梁元面前,将他搀扶起,眉头深锁,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元便一一道:“当我军先锋队顺利赶到滔天河时,发现河面并有凿裂的痕迹,本想先过河探查,若意外,便命人回报,大军压前,可万万想到,那河面那河面的冰面上泼了油,我们的马刚一上去,就开始打滑,就在末将命人撤退时,竟然从河堤两侧冲出两队敌军,大概二百人左右,他们将点燃的酒坛子扔到河面上,致使河面的油烧了起,可以说,这次敌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军五百骁骑营将士歼灭了啊”。
梁元话音刚落,不禁痛哭流涕起,那五百将士,是他手心里的肉啊,损失一人便心疼不已,更何况五百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