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阿木初入天藏洞的时候就感知到了那团黑气有些魔性,离水也曾说传说那是一块黒木。可是没想到那居然也是一块棺之残木。一想起棺之残木的种种好处,阿木真想马上就去天藏峰。
“不急!便是拿到了那块残木,也修补不了魔棺!”黑衣苦无奈道,他的想法和阿木略有不同。
同时,他和阿木都不能解释,为什么在魔棺结界内,原来的那块棺之残木能自动修补魔棺。
关于魔棺,未知的还是太多。
“我老人家要走了!”说完这句话,黑衣苦心子叹了口气,然后却突然向阿木一伸手,弄得阿木一愣。
“再给几壶!”黑衣苦心子没好气地说。
方才,当他听说那个海荒妖孽疯和尚每日赖在白城的小店里喝七星苦露的时候,他都有一种直接迈步去白城的冲动。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日日夜夜镇守上古魔魂。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却是天天喝酒超渡冤魂。
虽然他明白那疯和尚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多半是为了那个太荒的老不死。可是总比自己枯坐镇魔好。同样都是魔仆,这样的工作量对比,怎么能让黑衣苦心子平衡?
阿木此时虽不知道苦心子也是所谓的魔仆,但也猜到了他的几分心思,心中好笑。同时,他也能体会一丝苦心子真正的大寂寞。
枯坐镇北峰七千年,非大毅力者绝不能为之,至此一点,阿木当初就绝对敬佩苦心子。那是一种生命的守护。
于是,阿木直接把自己那壶纯粹的七星苦露拿出,毫不吝啬,直接要过苦心子的葫芦倒了半壶。
“你老自己勾兑者喝吧!”阿木笑道。
“嗯!”黑衣苦心子原本哭丧的脸这次有了一点笑容,“还是你小子有情义。可惜便宜了那疯和尚!”
“咳咳!”阿木轻咳两声,安慰道,“革命分工不同,但都是为北荒做贡献!”
黑衣苦心子是听不懂什么革命分工之类的,不过也不求甚解。一摆手,长叹一声,飘飘浮浮地走了。
“堪笑一场颠倒梦,千载悠悠似浮云!尘劳事,何须问?看日月,东西沉!访遍忽忽滔滔处,我乃仙中独一人!”
哼着那几乎万年不变的小调,可惜此时唯有阿木一人能够听到,黑衣苦心子幽幽浮浮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望着黑衣苦心子消失的方向,阿木却微微有些茫然。
此次见面,苦心子并没有说太多的,而是约阿木到镇北峰,那就说明要说的事情极为重要。
阿木有种直觉,荒魂秘境的事情定然触动了苦心子,他这才决定讲给自己一些隐秘的事情。
同时,明日天荒门会派什么样的修士登场,而那黑袍慕容荒和魔修萧落居然一模一样,这件事一直成为阿木心中一个疑惑。
便是孪生兄弟,也没有这般相像的。那两个人就是一个纯粹的镜像,阿木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慕容荒!或许苦心子知道那慕容荒的来历,只不过没有把话说透罢了,也有可能便是苦心子也不知道那慕容荒的真正来历是什么。
阿木又看了看小院屋内静坐不动的苦苦修行的寒冰依,没有再多留恋,转身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切等明日一战,或许可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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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在天荒门那名黑袍男人慕容荒的房内,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慕容荒坐在当中,两侧恭恭敬敬地站着四名黑衣修士。这四名黑衣修士乃是清一色的至灵高阶,放眼整个北荒也是绝对的高手。
要知道,如今的北寒宗宗主白一峰,也不过是个至灵高阶大圆满。
可是就是这样的四大修士,居然在那黑袍慕容荒的身前如此恭敬,居然都垂手侍立。身穿镶着金边黑袍的慕容荒有着绝对的威严。
此时,慕容荒面色平静,双目微闭。左手细长惨白的食指和中指不住地敲击着那把檀木大椅的扶手,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那四名修士,就是安静的垂手侍立,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半晌无声,整个屋子里面静得有些压抑。
终于,慕容荒睁开双目,打破沉默,缓缓道:“传讯天城,计划有变,一切行动押后!”
“嗯?”此语一出,一直低头站立的四名至灵高阶修士不由得全都抬起头来,一脸的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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