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扬甩了甩发晕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面前竟然有两个齐夕照一起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他甚是厌烦。
齐夕照好是好,就是太吵。
然后两眼一黑,在齐夕照的惊叫声中昏了过去。
再睁眼,已经是在安王府他的卧房里。
宋扬坐起身,揉揉仍旧发晕的脑袋,刚开口要唤玉桃进来,却只发出嘶哑的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好渴,好想喝水,嗓子好像要冒烟了,嘴唇都干的裂开了。
歪日,他这是多久没喝水了。
正要掀开被子下床,面前出现了一杯水,是骨节分明的手托着递到他面前,他急忙接过就往嘴里灌,温凉的水滑过喉咙,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喉管。
因为喝的太快,宋扬被呛到了,面前的人温柔的拍着他的脊背。
宋扬一个激灵。
他表示自己被狠狠恶心到了。
乔引在给他顺气?
宋扬缓过来了,把杯子还给乔引,握拳抵在唇边,清咳一声来掩饰失态。
“多谢丞相。”
乔引唤来玉桃,让她再去倒一杯水来,不要太凉的,要温水,玉桃应答着退下了。
乔引搬来凳子坐在他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他。
“王爷终于醒了,叫本相好生担心啊。”
“多谢丞相关心,本王怎么了?”宋扬乖乖坐好,靠在床头,虚心请教。
“哦,没什么,听说王爷是在青楼突然晕倒的,然后被齐公子带了回来。大夫来看过了,说你是纵欲过度导致气血亏空,从而虚弱晕倒。看样子,王爷以后还是少往烟花之地跑比较好,不然身体受不住啊。”
我信你赖赖个腿,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宋扬长吸一口气,咽下都到嘴边的问候乔引祖宗十八代的美好话语,扬起笑容,艰难开口:“多谢丞相关怀,本王甚是感动啊。”
乔引压制着不住往上扬的嘴角,但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宋扬怒目而视下,终于不再逗弄他了,严肃的开口:“你被人下药了而已。”
宋扬想了想,齐夕照绝对不可能害他,只有在晕倒前见到的那个红衣舞女,好像叫许秋烟,是来为他倒过酒,他还喝了一口。
“给我下药干什么?”宋扬疑惑道,他与许秋烟无冤无仇,那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他又想到了那个在宋惊的包房门前,叫住他跟齐夕照的女人,声音清脆和缓,和许秋烟很像,而且他匆匆一眼看到了那人红色的裙摆。
当时他们二人太着急了,没有看清那人的脸,而且后来许秋烟进来,他们也没有想到她能直接自报家门。
难道是宋惊为了杀他灭口,让许秋烟来给他下的药?
可是宋惊真要除掉他的话,大可直接告发到皇上那里,说他在密谋造反不就可以了?皇上的疑心病那么重,应该会更愿意相信兢兢业业勤勉刻苦的宋惊,而不是无所作为好吃懒做的宋扬。这样就可以借皇帝的手来处置了他,而且干干净净,没有后患。下药这么蠢的方法,如果不成功那便极容易露出马脚,不像是宋惊能干的出来的。
宋扬觉得自己脑子又不够用了,好复杂啊,为啥不能让他继续当个废物,而要这样为难他这个胖虎,好难过,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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