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她接下来继续道:“哥,我知道你也是喜欢小孩儿的,对吧。”他讨厌左一句“哥”右一句“哥”,无形中就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兄妹之间再过亲密,也不能天天睡一起吧。一想这事儿他就后悔,早该把云清办了的。
现在他又来了那股劲儿了,也不想她难不难受啥的了。只是感觉自己只是晚了一步,就步步都晚,现在早被慕容那小子不知道落了几个城池那么远了。
“哥,我知道你也喜欢小孩儿的。其实不管你喜不喜欢,作为大越的贵族,为了皇家宗室传宗接代也是你不可推脱的责任,对吧。
可兄妹是不能生小孩的,生出来也会四肢不全,面容畸形,头脑发呆……”
乔越脑子里忽然间闪现出了好几个缺胳膊少腿或者多胳膊多腿的小孩流着哈拉子挂着鼻涕叫他“爹爹”的样子。
咦!他抖了抖,真是不堪想像!
云清感觉这话算是说对了,松了口气。
“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某人转眸,定定道:“大越皇室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乔洵乔邦他们。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身体健康没有恶疾,一定能担此得任”。再说,小孩儿不一定要云清来生,要是楚依芊实在想抱个外孙啥的,他去外面弄个小婴孩来,从小养大,说谁是他爹谁就是他爹,对吧。
这事儿不少,他,或者慕容风,都在此列。虽然不是自家爹抢来的,可也是活了好大岁数才知道自己的爹不是亲爹。
想远了,一不留神,云清已经回去找楚依芊吃饭去了。
……
睡了三天,慕容风终于醒了。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云清。眼见着面前一位眉目慈祥,和蔼可亲的老姨娘,他一下子懵了。
我睡了多久,难不成……
他激动的握住了面前人的手:“清儿,我这一觉,竟睡了几十年吗?”
老姨娘一下子缓不过神来,差点当场晕厥。赶忙转过身去抹眼泪:“啊呀呀,这要是能年轻个二十岁,该有多好哇。”
大齐皇后好像成了望鱼石,据说这几天一直坐在那个池子边,看着池子里的一条小鱼,除了吃饭睡觉外加个人必须的清洁时间以外,就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
慕容风听了,内心涩涩。本来认错了人心里就不好受,听到侍卫如此汇报,脸上更是有些挂不住:“嗯……那个……朕之前交代过,让皇后她好好守着那池水的,没动就好,没动就好……对了,她一直没动过吧。”
“咳……”侍卫的脸色有些发青,因为他很认真,从小所受的教育就是“惟命是从”,眼下皇帝陛下如此发问,他倒是真的感觉有件事似乎没有汇报,本来想说的,可现下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说。
“其实……皇后娘娘她动过的……夜深的时候,她可能睡不着,所以在陛下的帐外经过。”其实不是经过,而是徘徊了三两圈。但此侍卫一直对云将军的威名心生敬仰,私下里还是向着她的。
皇帝大喜。
……
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紧接着,肩膀上覆过来一只修长大的大手。
“都想起来了。”应该是个陈述句。
“嗯。”她点点头。
慕容风在云清身旁坐定,转过头去看她的侧脸。夕阳的余晖将她苍白的脸色映出了些许暖意,绝美的面容总算多了几分平常的人气。
“那……那些事,能原谅我吗?”他没有看她,转而也去看池中的那条鱼。经历了这么多,有一些不得不承认的裂痕确确实实的在两个人之间产生了。
从未求过任何人。但这次,他已不想再失去。丢了心的感觉实在不好。尝过一次也就罢了,要是时不时的再来几次,他真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承受。
云清没答话,将头埋在膝间。
慕容风长叹一声。
男子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了树丛里。云清后知后觉的转过头去,那永远挺立的肩膀似乎忽然间垮塌下来。
她想叫住他,想跟他说:我刚才伏在膝盖上睡着了,你说了什么其实我没听清啊,不是故意不答话的。可想了想,说了还不如不说,好似这样的事实更加伤人。
她确实是累了。
这几天脑袋里一团糟,藏了好几年的事情,想要从头到尾的理顺,着实花了她好些功夫。
天黑了,她想她应该回家吃饭了。
ps:
亲们,我终于回来了。病了一场,又遇了些乱事。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