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亲们,对不起,今天更晚了。
揭开一片瓦,便有一些光亮透出。这个动作,怎的如此熟悉?
算了,不去想了,大家不都说我曾经是个将军吗?将军可能也有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的时候吧。
房中,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似乎不太安稳,有些闹。那女人刚开始还有些耐心,渐渐的,就开始不耐烦起来,到了最后,甚至有些厌恶的把孩子置到了床上。
室内的光线有些暗,女人一边无可奈何的拍着孩子,一边走到灯盏那里剪了一下灯芯。
“呼拉”一下,火苗一窜老高。女人的影子投射到墙上,映出了一道张牙舞爪的怪像。
孩子不哭了,他闹腾了一会儿,见那娘亲不理会于他,便噘着小嘴儿睡去了。便是在睡梦中,小眉头仍旧蹙着,脸上仍旧挂着些许泪痕。
他的身量较之一年前已是成长了许多,看样子,应该已经学会走路了吧。
云清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触动了一下,她握着剑的手,也开始渐渐发抖。毕竟不是曾经的云副将了,那杀伐决断的狠勇,恐怕也已经随着离儿的那一针成了过去了。
纵使来前已然在心里温习了千百遍,可那所恨之人真的摆在自己面前之时,她却又有些下不了手了。
底下,也是一个母亲!
云清死死的握着剑,脑子里一会儿是宝儿那离去时的不舍,一会儿是底下孩子那依赖娘亲的小脸儿。剑鞘好似锈住了一般。云清开始想,会不会拔不出来了?拔不出来了。那今天是不是就不用下去了,那么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越是想着,那握着剑的手就越发的没了力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正在游离的云清吓了一跳。她赶忙调整了一下心绪,认真的趴在房檐上。朝下望去。
一个醉酒的男人,从门外踉踉跄跄的跌了进来。夜风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酒气,直直的扑向了下面的一对母子。当然,也带向了云清。她所处的位置,正是那女子的上方。
“又喝多了!”女子一边咕哝着,一边不悦的下了床。男子晃了两晃,她赶紧快走两步。想要扶那男子坐下。
可她的手还未触及那男子的衣袍,就被他大力一挥甩到了边上。
男子面无表情。伸出手来在怀中掏了掏,居然又掏出一个酒囊来。他一边摇摇晃晃的坐了下,一边如同倒水一般的往嘴里继续灌着酒。
云清颤了一下。
这个男子,是自己的大哥。那种亲切之感,是第一眼望见,便能在人群中找寻出他来的。他是从心底里希望自己好,打心底里关心自己的人!这一点,是从云清望见他的第一眼。便已然确定了的事情。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与别人不同的。那是一种亲情的,温暖的神情。虽然有时也会复杂,可能是因为自己不记得他了吧……
可是。才一年不见,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虽然容貌依旧俊朗,可那眉宇之间的英气,怎么全然变成了酒气?他怎能如此的颓废?
云清下意识的紧了紧呼吸。
今天不能动手。
起码现在不能动手。
那个女人再也可恶,却也是他的妻。杀了她,他必定伤心,我不要大哥伤心。
“扑通”一声,云清惊了一惊,立马朝下望去。只见自己那位大哥,忽然呈了一种压迫势的姿势,手脚并用的,将那女人压在了怀里。
……
却说屋中。马鹊儿心下一喜,赶忙紧搂了梁成。可他只是抱紧了她,便没了下一步行动。
他怔怔的望着她,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喃喃道:“你何时变得这样丑了……”
马鹊儿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她心下一沉,刚才的柔情全然没了影踪。呆傻了片刻之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房梁上的云清极其惊讶的行动。只见她身子一滑,从梁成的身下钻了出来,然后,竟,竟一下子翻身骑到了梁成身上,动手就撕扯他的衣裳,一边撕着,还一边恨恨的念着:你想,你想吧!再想,她也是被人弄死了!我叫你想,叫你想!
当初那个含羞带怯的农家小娘,现下已然完全变成了一头饿狼。
梁成许是饮酒过多,脑袋过于昏沉。被马鹊儿这一压一扯,他不仅毫无反应,而且,竟然一动不动,睡着了。
马鹊儿一见,眼中的血色更浓,只见她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突然间俯下身来,劈头盖脸的就朝着梁成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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