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盗丨匪清理了!”
“是!”
郑前又让人把毛兴和牛福生叫了过来,牛福生正在掏粪,这几个月郑前天天让牛福生掏粪,一天不掏完几个厕所的粪不许吃饭睡觉,夏天牛福生睡的也是马棚,冬天牛福生睡柴房顺便给大家生火,牛福生吃的也是大家剩下的,甚至有时候给马做的粮食也让牛福生当了一日三餐,郑前说了,虽然你是签约的奴丨才,但不服气可以随时随地的走人。
正在拿着铁锹弯腰在厕所里掏粪的牛福生一听老爷传话让他过去,立马哭了,这几个月以来老爷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唯一说的两句话,第一就是,你想要待在我府上就给我掏粪一辈子,第二句话就是,在我的府上你永远比别人低一等。
可以说自从冲进内院想打老爷,却别老爷反杀之后,牛福生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爷再也不是一起捡肥皂的老爷了。
牛福生也不想当一个掏丨粪男丨孩了……
牛福生带着希望和激动的心里站在了州牧府的大堂上,而对面是几十个大虾和站在中间的郑前,半响郑前开口了:“那个牛老弟啊,我因为什么叫你来呢,是因为从今以后这个府上的茅房也要交给你处理了,我封你为大所丨长!”
牛福生到了这一刻真的对郑前已经失望至极了,自己即便是做得再错也没有必要几个月一直惩罚自己吧,更何况还有一群什么江湖惩恶扬善的高级大虾什么的刺耳的笑声,让牛福生的火药桶点燃了,他鄙丨视的看着郑前:“还有呢!”
“没有了,把粪掏好了就算你完成了本职工作了!”
“你说过我要是不想待了随时都可以走了对吧,那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牛福生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三个多月以来我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没有一点怨言,就是为了当初你对我的那点恩情,但事到如今你却因为那件事一直小肚鸡肠的念念不忘,用各种方式侮茹我,在我看来外人说的高大都是假的,你就是一个小丨人!”
“牛老弟,你要是不愿意待了可以走了,但如果你留下我也可以保证你和普通的工人一个待遇,掏粪可以大家轮流掏!”
“免了,现在才假惺惺的,我已经彻底看透你了,虽然我知道我说你是一个小人很难让人相信,但我一定会到处告诉别人真相!”
朱笑天是大虾里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个人之一,他一把站了出来:“小子,要滚就赶紧的给我滚远点!”
郑前让比较沉稳的老将王麒英去追上了牛福生,把牛福生拉到了州牧府上的一个凉亭里,王麒英和牛福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王麒英拿着一个钱袋塞到了牛福生的手上:“牛福生,这里面有一百两白银,老爷说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给你的工资!”
“我不需要!”牛福生一把将钱袋扔在了草坪上,看都没看的转身就想走。
“牛福生,你真的以为是你看错了老爷了吗,其实是老爷看错了你!”王麒英喊住了牛福生:“你想过没有,如果老爷是为了泄愤才百般的休辱你,那他为什么会说你要走可以随时走这句话?”
“很简单啊,那是他要迷惑你们这些人,给你们一个他很大方的错觉!”
“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想想你自己,要论聪明才智侯府大多数都比你强,论体力你虽然人高马大,但我们这些一直苦练的人比你打了好几倍的也是比比皆是,你没有刚强度却有刚的易断,这样的你又怎么能有大用?”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样的你老爷却不想放弃你,他不仅仅是念在你是侯府的元老级人物,更念在你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他那么做就是想要一直的磨练你的忍耐力,本来今天他叫你来是决定把你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可没想到你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了!他给你的这一百两白银不是要补偿你什么,只是知道你出去之后会处处碰壁,在你学会怎么长大之前,这些白银可以让你不至于饿死!”
听了这样一段话牛福生愣住了,这一刻牛福生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还在想得罪过老爷的工人很多,但老爷大多都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自己这里却一直抓着不放,而且为什么想要拿泄愤却又说自己随时可以走。
真相原来真的是如此残酷……
牛福生咬着牙,他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在走出州牧府之前,牛福生对王麒英说了一句话:“对老爷说,给我半年时间,我会快速的去成长的,我一定会变成老爷期待的那种人!”
郑前也有点上火了,他拿了一点茶叶用纸包裹上,把茶叶卷好用唾丨沫沾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放在嘴上,接着整个大堂之内就变得烟雾缭绕的,王麒英几个大虾有样学样的倦了纸在嘴上抽。
一群古代的大虾们在这州牧府上咔咔的吸着烟……
别人都用水泡茶,这群人用火烧茶!
郑前一边仰起头用食指和大拇指夹着烟,放在嘴里抽着,一边吩咐毛兴把这个府上建造一个游乐园和体育场,前院建造一个大型水上公园游乐场花乐园,后院建一个十万人的室内大型体育场花乐场。
虽然听着有点奇葩,加上难度可能也比较高,不过没有创新就没有发展没有发展就没有钱。
那个超大型的兵区郑前也有两个打算,一面建造一个跑马场养马场,另一面建成自己家后院的菜园子,主要种植葡萄、西瓜、土豆这三大类,这三种稀有的贵族水果和没被普及的蔬菜郑前打算大面积的种植。
郑前带头一群大虾抽着烟带着一大块儿云雾来到了后院,后院里那些喝了药的人还在嗨皮,眼前的画面就是一个超大型的室内水池,四外铺着毛毯子,水池里被褥上都有一大群黄白色在嗨皮,别人都是没吃药发神经,这群人是喝了药也发神经。这一大群人就都有五六百人了,这还只是魏远府上的婢女奴丨才的一部分。
看着这一幕大虾们都面红耳赤的,这群大虾们基本上平常都很正儿八经的,此时就如同煮熟的大虾们一样。
郑前也发现了,不丨正丨经的男人就有机会啪丨啪丨啪,正经的男人就只能看着……
简直太负能量了有木有!
郑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抽烟抽的更频繁快速的大虾们:“把他们弄醒。”
大虾们把一些上面的男的抓着头发抓了起来,也啪丨啪丨啪的打几个大耳光,大虾们用精钢炼制的唐刀侧面轮起来就一顿打耳光,用唐刀侧面把几个特别生丨猛的男人打的鼻口喷丨血的,有点门牙都给打掉了,脸都给打变形了。这些大虾们知道这几百个女子都是被胁迫的,因此都不去打女子,至于男子,谁管他是不是被胁迫的,反正抗打就是了!
看了这一幕很多人惊醒了,不管男女都警惕的看着这群抽着烟带着草帽穿着黑衣红玲和袖口的大虾们。
这些女子没有尖叫,可能被人看已经达到了一种习惯的可啪程度,毕竟魏远让她们几年几个月不穿装备日常生活着。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老爷,啥时不男不女的!”
“你这个问题其实不太好回答,总之就是就是男的没有弟弟,女的有弟弟……”
王麒英老年得子的儿子王飞鸿一脸震惊的看着郑前:“那我没有弟弟啊,我家就我一个兄弟姐妹,那我不是不男不女了?”
这个时候一个魏远的上了年纪的管家老头子站了出来,专门安排啪丨啪丨啪仪式的老管家,老头子指着好像是这群不速之客的头目的郑前:“你们可知道这是魏远魏大人的府上,我们魏大人可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还是天王陛下亲封的大将军,手上有几十名高手外加一万多名士兵,你们几个活的不耐烦了把!”
“是吗?”一个大虾笑了,这个老头子到底喝了多好嗨皮药,打战打了一上午了还因为这里是魏远的天下呢。
“你们现在跪地投降还来得及,没准还能留一个全尸,不然你们就等着被撕成碎片把!”老头子对着门外大喊着:“来人呐,有人闯入了魏大人的州牧府,来人呐,怎么还不来人?”
“怎么没来人,我这不是来了吗?”
一个站在老头子身边大虾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接着一脚踢在了老头子的脸上,这个老头助纣为虐帮魏远举办宴会不知道杀了多少贫民百姓不知道祸丨害了多少少女,这群大虾早就想揍他了。
一群大虾在这个老头被撂倒的时候都去圈儿踢,郑前觉得这么大岁数了被大虾们踢死始终不好,而且大侠们专门踢没穿装备的老头的那一根弟弟,不知道是有多羡慕嫉妒恨老头子的弟弟。
看见老头子被打,而且怎么喊也没人来这群后院的男女一阵心惊,早上魏大人还生龙活虎的又安排了大家一起嗨皮,说等一会儿审完案子就一起来嗨皮,可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就这么倒了。
要不是魏大人倒了,那怎么可能州牧府上怎能叫都没人。
有人欢喜有人愁……
郑前下令不管男女现在都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可很多女子都说自己没有家了,也没有脸回家,至于那些男子不是有特殊情况郑前就让他们留下在隔壁看马种地了,这群男子一定有不少记恨郑前的,因为跟魏远天天嗨皮,跟郑前天天种地,这恐怕是解丨放的人当中唯一的不对郑前欢呼跳跃的人了,不过现在天变了,天中已经是郑前的天下了。
郑前让人在投降的士兵里挑出了七千人加入到了自己的红丨军的队伍当中,毕竟都是天中的百姓,在天中当兵也没有后顾之忧。
挑完了士兵之后郑前让他们去红丨军大院里领装备和武器,这些人虽然是这一万多人最强的一部分,但和郑前的精英红丨军相比现在还很弱,魏远训练三千特殊士兵还剩下二千二、三能力比郑前的重骑兵也稍稍弱一些,但毕竟长期营养不良,身体虚弱,至于其余的士兵要经过一年半载的训练才可以驾驭得了这身高级装备。
三千加七千,郑前也有一万铁甲兵了。
晚上州牧府上举行了大型想起会,想娶老婆的红丨军士兵们和护卫队的大虾们都有权利参加这次相亲,这是郑前经过考虑和经过这个留下的六、七百名女子投票决定的,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郑前不觉得自己需要六、七百名婢女。
而且出了个别个,这些女子都挑不齐自己家里十二个婢女的颜值,不过差不多的是有就是了。
这些大虾和士兵们就要分清取舍了,要是在乎这群女子的过去那就不用来了,不过这群女子的颜值比外面的普通人家的女孩都要高的多了,总是就是随便他们自行取舍把。
郑前把在家天天哄着自己的表姐兼老婆的郗道茂和一对儿女的王献之找来当了主持人,喜欢拍摄和拍照的刘牢之当了摄像。这群女子站在后院最大的大厅里,一人拎着一个灯笼,男嘉宾们一个一个亮相,一个人大约也就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介绍自己,在主持人说停的时候,亮灯的女嘉宾就是中意男嘉宾,男嘉宾再从亮灯的女嘉宾里挑选。
这一次的盛大的相亲大会,才加的大虾和红丨军士兵也不少,毕竟质量高,至于是不是雏女那就只能不考虑了,想要质量比她们百分之九十五都高的又是雏女的,那不能在魏州牧的婢女里挑了,要去郑侯爷的婢女里挑了。
第二天郑前给天中的百姓发了福利,郑前把从魏远和魏远那一条线上的官爵们搜集的铜币用布袋子装了起来,然后在城中的主街道上让人用三辆马车拉着,在后面有一个人把手伸进袋子里,马车一路走那个人就一路撒铜币。
满大街撒钱的土豪,估计也算是奇葩了……
至于那些蹲大狱的官爵们全都抱在一起哭了,早知道郑侯爷把魏州牧给干败了,他们当初在船上战队就不应该站在魏州牧身后。
现在倒好了,郑侯爷三下五除二的不拖泥带水的在他们还没准备好时就把他们这串蚂蚱都给抓了!
几天之后长安下起了小雪,一个信鸽飞到了符重的府上,符重那个专门收信和收集消息部门中的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上边还有一掌卷起的纸条,在一间密室里,作为符重的三大巨头另外两个,一名作为司隶校尉的子爵和一名作为正一品司徒的侯爵。
那个侯爵打开了上面的条件便摇了摇头倒地了一口凉气,纸条上写着通俗易懂的五个大字,二爷摔倒了!
二爷指的就是三大巨头中年龄和地位都排行第二的天中州牧魏远,摔倒了就是指魏远死了。
“老哥,纸条上说了些什么?”
“魏远死了……”
听了司徒这一句话司隶校尉一脸震惊,魏远一方诸侯正二品大员,说被搬到就被搬到了,对方简直就是雷厉风行不带一丝泥土:“老哥,二哥是被那个叫郑前道士给杀了吗?”
“我们都小看了这个人,这个人半年便已经飞速的崛起,如今已经如日中天能左右前秦的局势了!”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司徒说着也不禁为之惊讶:“老三,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下一个他要动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那我怎么办?”
“现在以你自己的势力和手段你一定扛不住,通过这最近的几封信魏远和他的势力被一天连根拔起,这种手段的人你真的难以对付,所以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只要他不压垮我我就会和你一起抗!”
“老哥……”
“你听我说,正是他势力会越来越大,所以苻坚和朝堂之上的大臣们都会很忌惮他,都会怕他造反,你既然为司隶校尉只属于苻坚的一个特殊部门,你的职责就是查清一切造反之事,所以年前年后你就要跑一趟天中,找到他关于一点造反的蛛丝马迹,如果你找不到他的证据,你就让证据找到他,不过你记住在他的地盘上他的官职又比你大,见到他尽量别抬头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