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是真的想不明白,怎么有自己钱袋子被动了的情况下无动于衷,陶谦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吗?不然现这情况根本没法解释!
陶恭祖是一州州牧,笮融贪污的那粮食不是他陶恭祖的私产,而是府库的公粮,他袁公路现都知道吃喝玩乐只花自己的钱,笮融算哪根葱,凭什么随便取用府库的钱粮?
还修庙建塔设席摆宴,有那个功夫不如多看看百姓能不能吃上饭,佛像穿锦衣镀黄金有个屁用,能让他立地成佛吗?
“不行,得派去陶谦身边吹耳旁风,这事儿不能这么简单放过。”袁弟捏捏拳头,大手一挥召来亲信,嘀嘀咕咕叮嘱了半天,这才不怀好意的将派去徐州。
陶谦大概是飘了,觉得能徐州待地老天荒,同乡他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情都视而不见,可见徐州官场不比前年的朝廷强哪儿去。
长此以往,不用他们家主公动手,徐州境内的郡县自己就会四分五裂。
笑话,他袁公路都能兄长的教诲下改邪归正,这种贪赃枉法的动作绝不允许他面前出现,他还就不信了,偌大的徐州能连一个靠谱的都找不出来?
“大安心,陶恭祖此举是自取灭亡,大不必『操』之过急。”戏志才熟练的安抚着屋里转悠的上官,丝毫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
他不成最厉害的贤才,个最厉害的纨绔还是可以的,笮融是什么玩意儿,休想名声上超过他。
戏志才知道他这上官的想法向来与众不同,看他脸『色』变来变去识相的没有说话,整个宛城最闲的就是这位太守,也只有他有闲心胡闹,太认真了最终累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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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之所兴顺民心,政之所废逆民心,陶恭祖平定黄巾有功,现看来,能平定叛『乱』的不一定能治理百姓,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徐州不足为惧。
袁术扬扬下巴,骄矜傲气展现的淋漓尽致,“生也安心,我只是稍微推动一番,不会暴『露』自己,此举乃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我哥知道了也只会夸咱们。”
独一面的确很有成就感,如果身边没有袁公路这个活祖宗需要时时关注那就更好了,不妥不妥,真是好日子过久了忘了以前过苦日子的感觉,挑三拣四要不得。
袁术向来不问政事,或者说,他想问也没本事问,处理公务费时费力,一个干不好就可能告状告他哥跟前,兄弟之间经常书信往来很正常,都是联络感情的信还行,都是兴师问罪的信这谁受得了?
好苦日子马上要头,春耕结束他就能邺城,接下来替主公看孩子的是谁他不清楚,总之肯定不会继续是他。
他们家主公心地善良,不能可着他一个压榨。
笮融自称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宣扬佛法,每浴佛的日子都免费的饭食供前来参拜、礼佛的百姓吃,很多百姓对佛法不了解,前去参拜单纯是为了免费的饭菜,数万前去一个地方参拜,也就笮融胆子大陶谦不管他,换个都能把主事者抓起来下大狱。
黄巾之『乱』才过去多久,张角的教训前面摆着,一座庙里聚集上万,谁敢说不会出现第二个黄巾造反?
他不是三岁孩儿,不想天天挨骂,索『性』什么都不管,这样他们兄弟俩还能保持兄友弟恭,真把他哥气很了他怕他的命儿要交代这里。
徐州笮融敛财的事情不是秘密,修建寺庙那么大的动静,是修府城下邳,除非陶谦是聋哑,不然不可能不知道治下多了那么座金碧辉煌且占地极广的寺庙。
他对佛祖菩萨虔诚的很,寺庙能建多大建多大,佛塔能有多高有多高,殿里的佛祖菩萨镀上金身,银钱如流水般花出去,谁敢说他不虔诚?
徐州官署那么多,看不过的不少数,奈何他们州牧大不意,旁怎么说也没用。
陶谦年纪大了,对很多事情都心有余而力不足,笮融是他的同乡,以前乡里名声颇好,他们徐州去年没有受蝗虫侵扰,老天都保佑他们,只要别太过分,他也没心情管。
笮融能说会道,看准了陶谦年迈心慈手软,直接将去年徐州没有蝗虫的功劳揽他诚心礼佛之上,更让陶谦没有处置他的想法。
好声好气的劝谏陶谦不听,那就换个法子,找个身段曼妙的舞姬送陶谦府上吹耳旁风,不光陶谦府上,和笮融不对付的那徐州官员也不能放过,用传言来『逼』陶谦处置笮融,就算陶谦最好还是不管,笮融自个儿就会心虚想要逃跑。
三成虎,做贼心虚,口诛笔伐亦能杀。
官场昏暗,上官老迈,陶谦之子不堪大用,徐州俨然已经日薄西山,且看着吧,这么下去迟早要生『乱』。
笮融徐州作威作福好年,如果没有管,估计陶谦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会消停,可惜他这次惹的不是别,而是对歪门邪道格外擅长的袁公路。
对一郡太守来说,自己府里处理公务很正常,他们偶尔去官署看看就行,是前提是他们家干活,而对袁术袁太守而言,“家”和“干活”完不沾边。
官署议政厅,文臣武将齐聚一堂,上首的太守大满脸震惊,愣了好久才找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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