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小霸王想的可好了,北方算得安稳,他们家公来年概率会把精放在关中以及函谷关西边的凉州,扬州没有心骨才好,没有心骨才会给他们添麻烦。
扬州落到别人手上是麻烦,在他们自己人手上可一样,公麾下的军好南下,给他两千兵马当家底,他到扬州招兵买马岂是绝妙。
他也是想多要点兵,只是水土服是个问题,北边的士兵来到南方后多适应,真要千里迢迢从冀州到扬州,估计还没开打就已经病倒了一片。
江东和中原气候同,地形也一样,那边水多,江河湖泊连成片,北边的兵多数都是旱鸭子,估计长这么都没坐船,更别说在船上打仗。
骑兵去江东派上用场,步卒水土服需要时间适应,如带上钱粮去那边招兵,就算短时间内招来的兵比身经百战的老兵,至少他们会水土服生病,也用另外找人教他们游泳。
打江东嘛,怎么能缺了水军呢。
公麾下骑兵步卒几十万,就差水军没着落,天底下最厉害的骑兵是并州铁骑和西凉马,最厉害的步卒也在冀州,他年纪小,这时候想和吕奉先他们比已经来及了,如努成为公麾下最厉害的水军将领。
江东据有长江天险,有公在背后撑腰,他也怕那些世家族给他使绊子,徐州陶谦防备兖州还来及,有他爹在兖州虎视眈眈,陶谦那家伙就绝对敢找他麻烦。
兵马调动需要时间,那老东西胆敢对他下手,他爹立刻就能兵发徐州来个围徐救扬,再说了,以陶谦手下那些歪瓜裂枣,能能打到扬州来还说准呢。
荆州刘表有野心,可惜没有和野心匹配的胆量,荆州那么好的地界儿,北有汉水、沔水,向东顺长江而下就能通到吴郡,向西也能到达巴蜀一带,可以说是可攻退可守,结果可好,那家伙就盯着南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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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敢明目张胆朝南阳发兵,还舍得放弃南阳那块肥肉,坐拥可攻可守的荆州却只能当摆设,他看着都觉得可惜。
刘表够看,益州刘焉就更用说了,天府国土地肥沃民殷富足,他却只想着让张鲁占据汉中关起门当个土皇帝,听说刘焉这几个月身体好,估『摸』着撑这个冬天,等来年益州易,有个能压得住张鲁的州牧还好,要是州牧压住张鲁,那可就有意思了。
孙策在丹阳的时候就眼巴巴看着扬州其他郡县,想要找郭嘉帮忙自然会藏着掖着,手指蘸了茶杯里的水在桌案上画出江东的致形势,顺着长江连荆州江夏一带也一起画了出来,说以情晓以理,誓要让郭奉孝听明白他的计划。
就算他自己有点靠住,他们家公瑾年少成,运筹帷幄无所能,有公瑾在家伙儿总能放心吧。
郭嘉抱着手臂点点头,这小子的法子虽然直接,也失为一个好办法,稚嫩的少年郎容易让人掉以轻心,只孙伯符和周公瑾两个人带兵到江东比乌程侯亲自江东更能让那些世家族接受。
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就算手底下有几千兵马又能干什么?
有乌程侯在兖州守着,万一两个小的出事儿也来得及救援,如让他们在扬州闯『荡』闯『荡』,指望他们能拿下整个扬州,打下两三个郡也能算功劳。
而且,他们也的确需要一支水军。
郭祭酒眯了眯眼睛,想着荀彧刚刚去找他们家公,在再去太合适,于是招呼着孙家小霸王到跟前,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用担心别的,明天中午去公那儿说一声就行。”
孙策眼睛亮晶晶的,跃跃欲试恨得眨眼就能到明天,“多谢奉孝先生。”
他说什么来着,遇事决找奉孝先生准没错。
小霸王意气风发的离开官署,趁他爹还没家赶紧和家里的弟妹搞好关系,再去拿在丹阳当太守的舅舅当笑料去讨好娘亲,只要家里小小都向着他,把老爹得罪了也没关系。
有后台就是能为所欲为。
“你们说了什么?”荀彧将目光从蹦跶着走远的小霸王身上收来,难得按捺住好奇心,“伯符年纪小,你注意分寸,别跟着胡闹。”
“放心放心,肯会胡闹。”郭嘉打了个哈哈略去,到自己的位子坐好,提笔开始干活,“两天就能知道我们俩说了什么,急急。”
他郭奉孝如此稳重,怎么可能和小孩子一起胡闹呢?
越说自己会胡闹的人就越会胡闹,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还没什么,从他郭奉孝口中说出来几乎没有可信度,此话一出,整个议政厅一片寂静。
好一会儿,家该搬竹简的搬竹简,该拿墨块的拿墨块,一边处理剩下的事情一边小声讨什么时候能让整个冀州都用轻薄的纸来替竹简。
在只邺城官署有足够的纸张可以取用,其他郡县有纸也舍得这么用,公说明年尽量让每座县城都有制纸的作坊,到时候情况应该会好些。
自从用纸替了竹简,他们再也用腰酸背痛扛东西了,有纸真好啊。
郭嘉……
这么给面子的吗?
官署里其乐融融,家伙儿心情都错,处理事情的速度也快了少,原本计划三天才能做完的事情只用两天就能收尾。
荀彧和沮授商量着将目前在他们家公掌控下的四州一郡的事情处理完,确没有疏忽的地方,这才踏着月『色』离开官署。
郭祭酒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问问题的家伙,看着荀文若和沮公与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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