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我这才放下心来,看着肆年化身黑风钻进了短笛。
“那就好。可是,那我要是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我这丢三落四的毛病我也头疼。
“不妨事,若有谁吹响短笛唤出了他,他可重获自由行走各界的,这不是禁制,只是一个栖身之所而已。”
说完,玄陈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四下里跑出来不少野鸡野兔:“看看想吃什么?”
还能这样啊?
我彻底惊呆了,这是逛超市呢还是下馆子点菜呢?
“这些都是没有灵智的,我们捡那寿命将至的吃吧。”说完手指点中了几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其余的又四散奔逃了。
然后又吹笛唤出肆年交给他去收拾。
安排妥当之后,拉着我走到一棵大树底下乘凉,看肆年在溪水边忙活完又过来生火烤上,玄陈不紧不慢慢慢地翻烤着,空气里渐渐弥漫着浓浓的肉香,我和肆年都开始有点儿想流口水了。
玄陈看我们这馋样觉得特别好笑,又揉了揉我的脑袋,对面的肆年一脸茫然的看着。
时光太过美好,可惜…;…;
好一会儿公子屠苏才找到我们,看起来是费了不少劲儿,因为他的脸色简直太难看了。
后来我才知道根本是玄陈设了屏障故意害他兜了几个圈子。
玄陈并不吃,只是慢条斯理地烤,烤熟了把肉多的撕给我吃,剩下的才给他们。
肆年吃得津津有味,公子屠苏也闷闷不乐地吃着。
吃饱喝足,肆年回短笛睡觉,我们三个慢慢地走回去。
一路上公子屠苏都不说话,玄陈却也不搭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些闲话。
可我完全没听进去,一路上气氛莫明的压抑。
天擦黑才回到道观。
回屋之后玄陈嘱咐我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我虽不舍,可是也只得微笑道别。
玄陈要走,敏儿也不知下落。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无助,未来如此迷茫,我该何去何从?
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偷偷哭起来。
我好害怕。
以前有家人护着,有敏儿罩着,敏儿从小练跆拳道的,和她在一起可得瑟了。
从小到大什么都有人安排好了,根本不用我操心。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玄陈,可是也要走。
那个公子屠苏是太子,从小有人伺候,看起来也是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今后可怎么办?
哭着哭着睡着做了个梦。
梦里玄陈被困在一个大冰块一样的东西里,我眼看着他慢慢沉入水底,可是我不会游泳啊,一着急我也跟着去了。
可是就那么他在里我在外谁也触不到谁,只能看见对方却听不到,我拼命的敲打和呼唤他,可是没用。
急得我大喊大叫起来。
迷迷糊糊地听到谁在轻声叹息,又感觉有谁轻抚我的额头,又似乎是在给我擦眼泪?
忽然觉得唇上一软,一股清凉之气自口中弥漫,梦境渐渐远去我渐渐平静下来。
我好想睁眼看看怎么回事,可是却睁不开。
似乎被谁拥进了怀里轻吻着,很安心,这感觉太过美好,真希望这不是梦,是梦也不要醒来…;…;
可是我醒了,醒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去看玄陈在不在,可是,他走了。
推开他的房门空荡荡的,我愣愣的在玄陈房门前站了好久。
公子屠苏说玄陈回妖界了,而我们却要在这里修行,直到我会法术有召唤神兽的能力。
修行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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