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似乎是刚才放松过了头,现在的雪绘情不自禁地开始了粉红粉红的无限脑补。
“口水掉下来了哦。”风见忍着笑打趣道。
“这种玩笑已经非常老套了,凛华同学。”虽然反应非常冷淡,不过雪绘还是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话说凛华同学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没问题吗?”
风见摆了摆手:“没问题啦,不是最近有月考嘛,我昨天温书看太晚,今天又是起大早,不困才怪啦。”
说到月考,雪绘的心情难免有些低落。虽然她也不是害怕考试的学渣,但是对学习并没有太大爱好的她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没什么好感的。
“说的也是啊。”向来考试抱佛脚,对成绩要求并不高,只求不挂科中上游的雪绘决定比赛结束之后回家好好温书,不然大哥又要唠叨半天了。
坐在前排的川崎七海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考试的样子,抱着头滚来滚去,一刻也安宁不下来。而坐在她旁边的多和田前辈则像是个称职的妈妈,安抚着她无法平静的心情。
对比之下,多和田前辈好像比司队看起来更像是队长。
正常人二人组梅垣监督和经理栗原奈奈子去坐了另一辆大巴,不知道是提前预知到了这乱七八糟吵吵闹闹的情况跑去避难还是只是单纯地被野生的直觉指引而行动。
雪绘回头看了眼不嫌事大跟原前辈联手开开心心刚男篮的司队,觉得这个部真是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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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比赛场地,斗得难舍难分的男篮和女篮终于挂出了休战牌,分别用非常别扭又傲娇的语言,例如“你们要是输了就在篮球馆跳恋爱幸运曲奇谢罪”“你们要是输了就上主席台跳仙贝□□”之类的赌咒来为对方打气。
或许大家都很紧张,只是不想在平时就在较劲的对手面前表露出来吧。
雪绘跟在队伍的最后,走向了报到注册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本次比赛的对手,森高的选手们也在那里。
正如奈奈子所说,她们的身高和体型都不占优,看上去也非常不起眼,不会让人一眼就觉得是非常强劲的对手。而且她们的队员人数也有限,就比立海大这边多了两个人,没有什么打杂的部员编成,看上去同样寒酸。
不过奇怪的是她们看上去好像对于比赛一点也不担心,平静过了头就像是她们不是来打比赛而是来当观众的一样。
是已经放弃了,还是表示她们有绝对的胜算?
雪绘试图从正温和地笑着与司队握手打招呼的对方队长木下的脸上找到更多可以佐证自己推想的证据,却被原前辈拍了拍肩膀,打断了。
“表情放松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寻仇的呢。”
雪绘愣了愣,回答道:“唯独不想被原前辈这么说。”
“你这家伙……”红色板寸头的前辈一脸瘆人的微笑,凭借着傲人的身高用拳头碾着后辈的头顶。
“好痛。”雪绘苦着脸,想去找司队告状,可对方正在与森高的队长交流感情,不好意思去打断。
原纱保理笑了笑,比起同龄的女生们多了些英气飒爽,撩得不要不要的。
“你就是喜欢想太多,打球的时候就不要那么累了。一会儿放轻松了打,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剩下的交给我们三年级的前辈们就好。”
平时总是习惯性被司队“欺负”的竿竿前辈虽然长着一张走错部门的脸,但本质上细心又温柔,经常能感受到队友心情的微妙变化。
如果她是个男孩子,不知道情人节巧克力大战又是什么样的布局啊。
“我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吗?”雪绘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越来越难维持面瘫的表象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已经习惯了掩饰自己心情的她对于现在这种随时都会表露出自己心情的状态非常不适应。
原纱保理眉头微皱,在外人看来不像是在认真思考,倒像是随时都会找茬的状态。
然后她说:“哎呀……这个好像不太好说,反正就是知道你大概是在想什么,阿雪你的性格太好猜了。”
得到了这样的评价,雪绘的内心是复杂的。
怎么她就不能像这样猜明白仁王雅治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过去三年间竟然一直坚持这种情报稀少的单箭头直到毕业也是蛮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