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深深埋进膝盖窝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流到膝盖上,渗进我的厚厚的裤子里,让我觉得膝盖上一阵冰冷。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转变得太快,让我觉得脑仁想得有点疼。我直接从沙发上跳出来,冲进了浴室里,我衣服也没有脱,直接就打开淋浴,让水直接从我头顶上洒下来。
热水器刚打开水都是冰冷的,当冰冷的水浇到我头顶时,让我全身一哆嗦,感觉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战栗了起来。
洗完澡后,我觉得头晕乎乎的,鼻子好像也被堵住了吸不上气来。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楼打开房门,进去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学校,就连闹钟是什么时候响的我都不知道,只觉得呼吸很沉重,用手一摸额头觉得好烫,我就知道自己发烧了。
我摸着床沿起来吃了两颗退烧药后继续倒到了床上,整个人倒头就睡。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自己睡得正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正在摇我,我就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是背着灯光的洛沉逸,他正反反复复摸着我的额头和他自己的额头。看到我睁开眼,他赶紧开口说道:“小柔,你发烧了,你先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前面已经吃了退烧药了。”我有气无力地回道。
“没用的,你现在的额头还很烫,不送医院会有生命危险的,赶紧起来吧!”他拽着我的手,将我送被窝里拽出来。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套到我身上。
我连睁开眼皮都很困难,别说是让我动手穿衣服了,根本就使不出一点力气。洛沉逸帮我穿好衣服又给我穿上鞋子,接着他蹲了下来,将我抬到他背上。
我趴在他背上,双手无力的垂到前面。他背着我走下楼时,我问他:“沉逸哥,我是不是很重啊?”
他明明在走下楼梯时不停地喘着气,嘴里却说道:“不重,一点也不重,你平时还应该再多吃点饭才行,女孩子太瘦了不好。”
“你骗人”我咧咧嘴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后来洛沉逸是怎么把我带到医院的我也不知道,等我再醒来时已经天亮了,我的手上还在打着吊瓶。
我往两边看了一下,没看到洛沉逸,我拍了一下还有点昏沉的头,怀疑自己不会是做梦了吧?可是我明明记得就是洛沉逸送我到医院来的啊
等护士来换吊瓶时,我问她:“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她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我送到医院的时候不是她医治的我,她只是今天负责换吊瓶的。
我失落地低下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两天没去学校了,不知道到时候去到学校了沈言会不会想法子治我。这次的月考我好不容易才挤进班上前十名,我可不想她三天两头又来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和洛沉逸考上同一所大学呢。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就说好了,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这样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甜蜜的那一刻,我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我把看向窗外的视线收回来,转过头一看,身子忍不住往被窝里缩了一下,陈景殊正提着一篮水果走进来。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里?”我吃惊地问道。
“是我送你来医院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将水果放下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我现在仔细看了一下这间病房,才发现是一间vip病房,里面的布置十分的精致,空间很大却只有我一个病人。
如果是洛沉逸送我来医院的话不会给我开vip病房,可那天晚上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人明明是他啊,难道是我发烧烧得太严重出现幻觉了吗?
我垂下眼眸,不停地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可就算是眼睛看到的是幻觉,我问他我重不重的时候那明明就是他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是沉逸哥送我来医院的?”我警惕地往病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身子。
“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而且要是我想要把你怎么样,就不会把你送到医院里来了,直接任由你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陈景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说的这些不温不火的话让我更加着急,我紧紧抓住被子问道:“你把沉逸哥怎么样了?你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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