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护榛榛周全,在南梁与这个天下,他都不会让任何人给榛榛委屈。
“你真的会保护我一辈子吗?”陆榛榛抬眸,眼里满是期许。
静安寺的承诺是大尾巴狼用“顾深”的名讳答应的。
若他不想认,没人能强迫。
“只要有我在,无人能让你委屈,无人能伤着你。”
容詞沉声,一句一句说的认真。
可在面对着陆榛榛的询问,他不能肯定的问:“榛榛,你不信么?”
“我信。”她信大尾巴狼会保护好她。
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信。
“大尾巴狼,我信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是不同的。”陆榛榛的小手缠上容詞的手臂,灵动的眼睛里是坚定。
她能确定,容詞与别的男子不同。
所以,她信他。
容詞眸光一动,他没有忽略那句不同。
容詞的喜悦没有表露于面,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听见陆榛榛所说的话。凤眸凝了凝,他在小姑娘的心中是不同的。
喜悦从凤眸划过,他在小姑娘的心里,原来也是不同的。
他,喜欢小姑娘所说的不同。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月亮?”容詞承诺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便被陆榛榛抛之脑后了。
不过。
那句月之皎兮,还没从她的脑袋里消失。
她很好奇大尾巴狼是什么意思,
容詞无奈,他该如何向榛榛表明心意?
“你若想看月,改日,我带你前去长宁宫中的观望亭。”
每月十五,长宁宫里的那座观望亭是赏月的好地方。
榛榛想看,他让宫人收拾出来。
然而,陆榛榛摇头,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要。”
容詞以为陆榛榛是顾及陆重山,“我与你父亲有不少的朝中事要商,不会同你一起。等十五,你同你父亲一同进宫就可。”
陆榛榛不是因为陆重山,她用水润润的眸子看着容詞无辜的说:“可我是景王妃,得叫陛下为一声皇叔,我若前往长宁宫,景王不在,京中的爱嚼舌头的长舌妇又得编排我了。”
容詞薄唇一抿,“有我在,谁敢嚼舌头编排你。”
陆榛榛嘟了嘟嘴,不满的说:“你又不能时刻的看着他们的嘴。明面上不说,私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编排我呢。”
“而且,陛下,景王是榛榛的夫君,哪有抛弃夫君进宫赏月的?”
虽然是表面夫君,可在外人的面上,表面夫君也是夫君。
“陛下,您莫不是忘了榛榛还有个夫君?”
容詞:“……”
夫君二字,从小姑娘的口中说出,听在耳里着实刺耳。
南蛮土匪昌盛,容城身为南梁的景王,是时候亲自启程去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