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从未出现。
翠花眼中的暗芒,陆榛榛自是不曾注意到。
见水仙为难,陆榛榛又道:“你说便是,若有人问起,我只说是偶然发现,不会说出是何人告诉我。”
见水仙为难的神色,陆榛榛想,大尾巴狼可能是真的伤着了。
不然她问起,宫人怎么会藏着掖着的。
一想到容詞伤的严重,陆榛榛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涩涩麻麻的不舒服。
水仙侧了侧脸,颔首朝着翠花看去,翠花回望,朝她微微点头示意。
得了翠花示意的水仙,没有慌着告诉陆榛榛。
而后,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周围没人,她才压低着声音说:“回陆四小姐的话,奴婢是给陛下送伤药的。”
“陛下可是伤的严重?”没有听见想听的,陆榛榛又问。
“奴婢也不知,太医院里张太医正在配药,是他先让奴婢送药前去。”
“张太医?”陆榛榛听说过张太医。
太医院里的太医,就属张太医医术最是高明。
连他都要留下先行配药,大尾巴狼怕是伤的重。
“正是张太医。”水仙如实说,转而看向紧着黛眉的陆榛榛。
她试探的问:“陆四小姐,您这么问奴婢,您莫非是想同奴婢一起前去给陛下送药?”
水仙问得直白,就像是提前知道陆榛榛会跟着前往。
但,水仙没有询问错,而陆榛榛亦然没有发觉异常。
“是。”陆榛榛想都没想的说,清眸坚定。
大尾巴狼受伤,她想去看看。
没有看到大尾巴狼的伤有多重,她只会越来越焦急与不安。
“可是……”水仙一脸为难的看着陆榛榛。
可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水仙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低下眸子,水仙道:“陆四小姐,陛下很快便会由身边的禁卫军护送送回来,您身份尊贵,怎能同奴婢前往?”
陆榛榛不愿意等,且不说她有多担心,就说禁卫军护送容詞回了营帐,她想见容詞,她又该以什么身份去见?
同水仙前去,她一方面是想确定容詞所受的伤,另一方面,她的的确确是想要见到容詞。
她伤着了,都会疼的流眼泪,大尾巴狼肯定很疼。
而且,没有亲眼确定容詞伤的重不重,她是不会安心的。
陆榛榛声音里是坚定,“不碍事,你且带路。”
水仙默然,她也不阻拦。
倒是她身侧的翠花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陆四小姐,你可要跟着,切莫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