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同样的计谋不可能使两次,容城就要捏住陆榛榛的手腕迫使手中的凤冠掉在了地上。
可忽然,他浑身上下失了力,就连攥着陆榛榛手腕的那只手,也同样的失去了力气。
容城皱眉,怎么回事?
正想着自己为何会失了力,那顶凤冠就朝着他砸了过来。
这一次砸的更加的用力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顿时疼的他咬牙切齿,“陆榛榛,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你就不怕本王让人治你的罪?”
陆老夫人见状,为了以防榛榛受伤就想要上前阻止,身侧的陆君悦冲着她摆手,示意她等一等。
她得到的消息是宫里的那位来了。
宫里的那位对容城的态度一向模棱两可……
耳边听着贱人两个字,陆榛榛也生气,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为贱人。
“贱人,你骂谁呢!”娇娇软软的声音一冷。
额头流着血,被砸了的容城只觉得眼前的陆榛榛是个疯女人。
要不是疯了,怎么敢砸他?
偏偏他浑身上下失了力气在陆榛榛的眼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眼睛里冒出火,容城恨不得把陆榛榛给杀之而后快。
容城来的急忙,根本就没有料想到陆榛榛敢对他动手,此时正后悔着,为何不带下人来。
容城额头上被砸出的一个伤口,陆榛榛觉得一点都不解气。
她今天受的苦可不止一点两点!
被打了脸不说,祖母还被容城给推倒了,她要是不替自己出这一口恶气,这颗恶气就会一直窝在她的心口,整日里“折磨”着她。
会让她越想越难受。
而且,最要紧的是,殴打宗族,罪先一等。
打都打了,还是难得的机会,就替自己多打一次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反正,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金色的凤冠沾染了容城暗红的血,陆榛榛就想再去砸上一次,再替自己出出恶气,然而拿着凤冠的小手刚刚一抬,门外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
“陛下驾到!”
高高抬起的小手停留在了半空,陆榛榛随着声音的落下而愣了愣。
晋元帝?
可是她听错了?
爹说过,晋元帝一向不会理会朝臣家事,怎么会来安阳侯府?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陆榛榛并不以为容詞的来安阳侯府是为了她与容城的这档子事。
以为容詞的到来是因为她爹和她爷爷的原由。
但不管晋元帝是为了谁而来的,不管出于是何种原因,陆榛榛都不能当着晋元帝的面儿殴打容城。
容城到底是晋元帝的皇侄。
陆老夫人招呼着身边的李嬷嬷赶忙上去夺走陆榛榛殴打容城的凤冠。
虽说陛下对景王的态度一向都是模棱两可,但当着陛下殴打宗族,到底是说不过去。
李嬷嬷不敢耽搁,陛下来了,要是看着她家小姐这样砸景王怕是要治罪。
然而,李嬷嬷还没有走到陆榛榛的跟前夺走她手上沾染了血迹的凤冠,陆榛榛就自己丢掉了凤冠。
扯了扯本就乱糟糟的青丝,忍着疼,用力的擦了擦被容城给打了的半张脸,这让红肿的脸更为的红。
不管晋元帝是为了谁而来的,不能让容城先告状,陛下是不喜容城,可再怎么说,容城也是陛下的侄子,是一家人,要是容城恶人先告状的说她用凤冠砸他,她怎么办?
难道要让她认下了?
不行,她可不是一开始就砸的容城,是容城一次一次的用力攥疼了她,还打了她,她实在忍无可忍才砸的容城。
不能让他恶人先告状。
她要当恶人,她要先告状。
男人喜欢柔弱的,她告状还得装一装,正好可以用容城打了她的那半张脸装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