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奈的等待中,金朵等来了徐伟军的电-话,他的意思就是希望金朵不再追究,并且希望能给金朵一些补偿,金朵断然拒绝道:“徐伟军,请问多少钱可以换回我丈夫的生命?不论多少钱,我出。睍莼璩晓”徐伟军无语,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唉,你看这人都死了,何必这么较真呢?你多得些钱不是比什么都强吗?”金朵鄙视的一笑:“哼哼,钱是个什么东西?人死了,钱就是一堆废纸。说完果断的挂断电-话。
徐伟军虽然混迹于黑白两道,但总算没有徐伟民那么卑鄙,金朵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或是恐吓之类的事件。但他确实在律师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他要从徐伟民得过精神病的事情上保住徐伟民的一条命,哪怕徐伟民这辈子住在精神病院或者是监狱,只要他还活着,也算给年迈的父母一个交代。
在难耐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第二次开庭。金朵在高建波、小玉、刘晴的陪同下,再次来到庄严的法庭。当警察带出徐伟民的刹那,金朵仍然有想冲过去杀死他的冲动。想必他在里面的几个月也不好受,看他面容憔悴,眼神呆滞,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在里面折磨的。但金朵肯定,他这种人肯定是死不悔改的。
在庭审的辩论中,徐伟民的律师不但拿出了徐伟民在二零零六年的病历和诊断,并且还出具了目前徐伟民依然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一些事实,他所谓的事实无非是找了一些证人,证明徐伟民在一些生活琐事上的不正常表现。而金朵的代理律师也不甘示弱,诉说案犯在行凶后能够完全销毁证物,有意躲避摄像头,回家清洗掉血迹等,完全是正常人的思路,所以否定徐伟民精神病一说。
徐伟民的辩护律师又强调说道:“经过我的调查了解,精神病人时而有清醒的时候,在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杀了人,在害怕的情况下完全有可能做到销毁证物,清洗血迹的事情。所以这并不代表我的当事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杀人行凶。金朵的代理律师也据理力争说道:“辩方律师虽然拿出了犯罪嫌疑人的诊断病例,但那是很久以前的病例,也说明不了犯罪嫌疑人是在不清醒状态下行凶的。并且根据调查,这是一起蓄谋已久的谋杀案,有前因,并且犯罪嫌疑人在前几天已经蓄意行凶,这足以证明犯罪嫌疑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有预谋的杀人行凶。”两方律师各不相让,法庭上的争论异常激烈,到中午也没争论出结果,没办法审判长宣布休庭,下午两点接着开庭审理辂。
走出法庭,金朵、刘晴、张小玉和那名辩护律师都上了高建波的车。本来那名律师是个男的,应该坐在前面副驾的座位上,但高建波愣是拽着金朵的胳膊硬把金朵塞进前面,回头对律师说道:“对不住哥们,前面是我女朋友专属座位,您坐后面。”那名律师一笑,也没说啥,直接和小玉、刘晴挤在后面。而小玉和刘晴相视一下,一个伸舌头,一个撇撇嘴。金朵抬眼瞪着高建波,暗想,我什么时候成他女朋友啦?最近高建波下班就找金朵,整个公安局刑侦大队都知道他们的大队长找了个女朋友,但他生性严厉,不苟言笑,也没人敢跟他开玩笑,弄得就好像这事是真的一样。
五个人找了一家饭店走了进去,那名律师和高建波一直在讨论徐伟民的案子,金朵和小玉刘晴也插不上嘴,就只有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吃。几个人边吃边聊,金朵没心思吃饭,倒是很认真的听律师讲解案情分析。高建波一直在给金朵夹菜,金朵面前的碟子已经堆成了小山。
下午开庭的时候,仍然就徐伟民是否清醒杀人一事辩论不休,最后徐伟民的辩护律师说道:“我的当事人是否清醒杀人现在已无从调查,只有近期的徐伟民的体检报告,才能说明事实,请审判长当庭宣布检查结果。审判长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经省精神病院鉴定,徐伟民为精神分裂症初期。金朵听见这个鉴定结果,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下,勉强站稳。休庭了十几分钟,下面就要宣布判决结果。休息期间,金朵走到听审席的椅子上坐下,对着高建波说道:“大哥,那份鉴定结果肯定有问题。”高建波说道:“有问题也不能说,现在是在法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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