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功夫还是一流的,继续说道:“大姨,我这次来是想看看金朵幸福不幸福,她虽然没跟我,但我还是喜欢她的,只是她,唉,她生活作风太随便了,什么人都接触,实在太不像话了。”
金朵妈妈一听,心里特别的不高兴,反击道:“她不好她自己带着,还好你们没成,以免辱没了你的名声。”徐伟民一看效果不错,继续说道:“唉,我也不愿意和她黄,也尽力挽救了,为了这事我差点把她打死,她没敢跟您说吧?”金妈妈吃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徐伟民不急不缓的说道:“唉,这金朵可能也是嫌自己丢人,不敢和别人说,我把她肋骨都打骨折了,住了二十来天院呢,就是因为她搞-破-鞋-。”金妈妈越听就越气,颤抖着说道:“你---给我滚出去,滚--。”徐伟民还在笑,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说道:“大姨,你有这样的女儿也不用这么生气,她住院我给她花了近两万元钱呢,到现在她也没还我,您看,我们也黄了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您替她还上。”金妈妈被气得说不上话,只觉得空气不够用,心脏开始隐隐的疼痛,她用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扶着沙发扶手,坚持着说道:“你马上滚出去。”金爸爸坐在轮椅上,也支支吾吾的用那只好手比划着:“滚--,滚—。”
徐伟民仰头哈哈大笑,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继续残忍的说道:“你们知道吗?反正金朵也是破-鞋-,和我处这一年我也没把她当人看,在我眼里她和小姐没区别,哈哈,打小姐还需要钱呢,金朵不用,我想怎么祸害她就怎么祸害她,如果再给我点时间,她女儿也跑不了,哈哈哈哈---。”他越说越不像话,金妈妈胸口越来越疼,急忙挣扎着去找速效救心丸。就在这紧急时刻,保姆来上班了,保姆自己有钥匙,打开屋门,见金妈妈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找药,忙扔下背包,帮忙找到药品。帮着金妈妈服下。金爸爸还在支支吾吾的嚷着,保姆丽杰回头看着徐伟民问道:“你是谁,没什么事情请你出去吧。不然我报警。”徐伟民一看在待下去万一这个后来的女人真的报警,自己也没好果子吃,阴笑着说道:“好,好,我走就是,哈哈哈哈---。”伴随着笑声越来越远,丽杰赶紧让金妈妈靠在沙发上,问道:“大娘,这个人是谁呀?他干什么来了,怎么把你气成这样呀?”金妈妈光顾着喘气和掉眼泪,没急着回答。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丢掉工作跟他出来差点被他打死,金妈妈真是不寒而栗纛。
丽杰忙劝道:“大娘,你不用跟这种人生气,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谁敲门你从门镜往外看看,不认识不熟悉的不要开门。”看着金妈妈还在哭泣,接着又说道:“大娘,你没事吧,不行我跟你上医院把。”金妈妈只觉得胸口还在疼痛,并且头痛欲裂,自己知道血压又高了,只好点点头。保姆丽杰拨打了120.嘱咐金爸爸在家好好呆着,别乱动东西,把水倒好放在金爸爸床头。120来的时候,丽杰就陪着金妈妈去了医院。
经过检查,高血压,心肌梗塞,急需住院。丽杰帮着金妈妈办完住院手续,急忙又拨通了金朵的手机。这是金朵到丹东的第二天下午四点二十分。她正和郑永富逛着商场。金朵一看是保姆的手机号码赶忙接听。只听对方急急地说道:“喂,金朵姐,你们快回来吧,金大娘住院了,很危险。”金朵一听如晴天霹雳,立刻乱了阵脚,呆愣在那里。郑永富忙接过手机,继续问着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哦,哦,好,辛苦你了,我们立即往回返。好,再见。”转身拽过金朵:“老婆,别急,咱马上回去。”两个人立即回到宾馆退房,来到火车站,买了最近时间的火车票,在候车室候车。郑永富握着金朵冰凉的小手,不禁加了力气,安慰着金朵:“老婆,咱妈吉人天相,没事的。一切有我呢,别上火哦。”金朵无奈的点头,闭上眼睛把头靠在郑永福肩膀上,心中默默祈祷母亲平安。这次因为着急,没买到卧铺,硬座车厢里人比较多,人声嘈杂。两个人心事重重,互相依靠着度过难耐的旅途时间,终于到了终点站,拖着疲惫的身体,直接打车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