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血气上涌,当场中风抽搐,眼看着像是要嗝屁。
后院冲出来的宋珠珠正好目睹了这一切,她跪倒在宋老爷子身边,哭着哀求容烨:“烨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怎么能带着人杀到我们家来?
你不在家的时候,你的弟弟妹妹都是我在照顾,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容烨冷笑,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这就要问你的好父亲了,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带着兵清缴宋家?你好好问问他,这些年都对岭南的百姓做了什么?
对我容家做了什么?私自开采铁矿,还卖给了南翼国,你说要是皇帝知道了,宋家的九族还想有人活命吗?”
宋万山爬起来再次给容烨磕头,痛哭流涕:“我知道错了,饶宋家一命呀。”
司珏霖厌恶地看了眼宋万山,站起来,走了出去。他觉得这人太可恶,不值得留。至于容烨哥哥要怎么做,他不干预。
他只是个被流放的皇子,只想陪着母妃远离那些纷纷扰扰,安安稳稳地度日子,其他的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
见司珏霖走了,容烨起身来到了宋万山面前,定定地望着他:“宋叔!你知道宋家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宋万山摇头,拼命地摇,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上次左宗良被抄家流放,他以为会牵涉出自己,结果虚惊一场。
京都方面根本没传出什么有关于他的消息,他以为事情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没了左宗良来分一杯羹,铁矿的所有产出都是他一个人的。
那里想到会被容烨盯上,他是从哪儿得知自己有铁矿的?
见宋万山半点回答不出自己的问题,容烨索性坐了下来,告诉他:“都为一个字‘贪’,你要是不贪,宋家还是宋家,依然是岭南首富,不会落到今天被抓捕的地步。
你跟左宗良的事皇帝不知道,是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拦下了。否则,宋家也等不到今天才出事,早就人头落地,血流成河了。
你很聪明,可你也太笨。你是我们岭南的首富,好好的勾结京官做什么?就算要巴结,你也只能巴结我容家。
你不服气,想要把容家摁下去,自己坐上镇南王府的位置对吧?可惜你找错了人,左宗良他自己就是个大贪,遇上你这个小贪,塞再多钱给他都没够。
一年十万两白银是不少,可人左家有金矿,你能比吗?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非得要作,人不作不死,你一作,立马报应就来了。
还有你的女儿珠珠,都跟她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她,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地纠缠我?知不知道我很讨厌?”
听完容烨的话宋万山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容烨知道他跟左宗良的事,还知道他每年给左家孝敬十万两白银?为什么他回来半丝风声都不透露给他?
这是摆明了要摁下他宋家?
“小王爷!你够狠!”宋万山阴沉着脸,“你既然知道我的底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警告?哪怕你要那铁矿,我也愿意双手奉上。如今我宋家家破人亡,你瞧着开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