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勇。”
“姓花?”花清蕊更是奇怪,“不认识,不见,我还有事要忙。”
管家见她要走,加了一句:“听闻夫人擅长赌术,我们花家正是开赌坊的。我们家老爷说了,蓟县的刘全能赌术不佳,夫人有没有兴趣跟我家老爷对赌一次?”
“赌术?”花清蕊看了看眼前人,诧异万分,“刘全能?那个赌坊的掌柜?你们跟他是一伙儿的?”
男人笑笑没说话,依然保持着谦卑恭顺的神色,花清蕊思考了片刻,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想来他们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这里可是京都,不是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再说她一三十来岁的妇人,人家就算要骗她去也卖不了几个钱。
瞧这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很差,应该不会是人贩子。
“行吧!看在大家都姓花的份上,跟你去见见你们家老爷。”花清蕊抬了抬下巴,指挥那男人,“前面带路。”
管家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花清蕊去了街对面的花家赌坊。
大白天的,来堵的人不多,赌坊里很冷清。
花清蕊进去好奇地打量着那些赌具,感觉挺有意思,管家带着她去了后院,里头走出一位头发雪白,身材魁梧的老人家。
看上去年纪挺大了,估计得有八十来岁,手里拄着拐杖,一双眼睛却是精光四射。
见着花清蕊,眼底没什么神色,就一直打量,不停地打量。
完了问身边的管家:“这就是小刘子说的那位姓花的小娘子?”
花清蕊也打量了一下这位老人家,弯腰行了个礼:“你说的小刘子如果是蓟县赌坊的刘全能,那就是我。不过他跟着我们去了岭南,怎么你们还能知道呢?他跟你们有书信来往?”
这一想,傻白甜的花清蕊感觉坏事了,她这是被人给盯上了。
老人家坐下来,也招呼花清蕊坐:“我说的小刘子就是刘全能,听说你当初以一手‘隔山震海’赢了他?能冒昧地问一句,你这赌术是跟谁学的吗?”
跟谁学的?花清蕊也不知道怎么编,随口说了实话:“跟我爷爷学的。”
刚坐下的老人家猛地站了起来:“你爷爷?他叫什么名字?”
花清蕊被老人家的反应给整不会了,好半晌才察觉,她好像说错话了。她说的爷爷可是前世的爷爷,那赌术就是他老人家教的,可不是原主的爷爷。
这位老人家激动的可不是自己前世的爷爷,一定是原主的爷爷。乖乖!她哪儿知道原主的爷爷叫什么名字?
搜遍原主的记忆也没找出来,只能现编瞎话:“不记得了,就记得爷爷很喜欢摇骰子,整天没事就摇,有时候也让我摇,我就学会了。”
听了她的话,老人家慢慢地平静下来,坐回凳子上:“那你还记得什么?有关于你的身世和你的家人的事都记得多少?”
花清蕊又一愣,仔细在搜索原主的记忆,可搜索来搜索去也没搜索出个什么,原主的记忆很模糊,还得继续现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