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路元轩与阮青木几人踏进宗门后,直接走上东边回廊,向着宗门大殿行去。跟在后边的楚尘,目光只是随意地看了看这边孟卞几人,也紧跟而去。
孟卞几人在广场西边的一个石亭下,有几名云水宗的弟子为他们沏好了茶,但此刻的他们又哪有心思去品尝唯有云水宗才有的云茶。各自心里都在想这个阮青木到底是什么背景底细,竟然能让堂堂云水宗的三长老亲自去迎接。
而那些云水宗弟子,为这些人沏好茶后,各自站在一边默然不语,也没有要理他们的意思。虽然他们是来自西兰领地六城中的一流人物,但也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在云水宗的弟子眼中,他们事实上什么也不是。
几位长老派几名弟子特意招待他们,已是给足了他们颜面。
等到阮青木几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他们才各自略显尴尬而又讶异互望了几眼,开始议论起来,而当他们想问问孟卞时,孟卞却看向那刚才叫唤出阮青木名字的老者,道:“这位老哥,如若记得没错,你就是乌孜城的严家吧?严老家主名满我们西兰领地,我孟卞本早该前去拜访,这次就借云水宗的云茶,以茶代酒敬老哥一杯。”
这严老家主须发俱已花白,但神完气足,想来也是一名魂术师,他干笑一声,道:“孟家主你可是与西兰家族有着裙带关系,老头子我又怎么受得起你来敬我,还是让我敬你吧。”
被严老家主一语说出自家是靠裙带关系才攀上西兰家族,孟卞心中有些不满意,不过面上还是哈哈一笑道:“老哥哥远道而来,应该是我敬你才是。”
说着他端起茶杯,对着严老家主举了一举算是见礼,随后一口喝个干净。
严老家主似笑非笑地端起茶杯,也浅浅喝了一口,道:“有什么,就直说吧。”
孟卞左右看了那几个还在轻声议论的人,随后附在严老家主耳边道:“老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严老家主却一把拍开他的手道:“有什么话,难道当着大家的面不好说?”
本就因为那一句裙带关系而有些气结的孟卞,此刻被严老家主又当众拂了面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道:“姓严的,颜面都是人给的,你今天三番两次拂我脸面,什么意思?”
严老家主又干笑几声,道:“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你又能怎样?”
好吧,这一句可真是让孟卞下不了台,他忽地站了起来,厉声道:“老不死的,你活的不耐烦了?”
严老家主似也怒极,也一下站了起来,怒声道:“别以为你孟家仗着西兰家族,我严家就怕了你,来来,有本事就动手吧。”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却听站在一边的云水宗一名弟子,轻声喝道:“你们干什么?不要忘了这里是哪里,如果有什么私人恩怨,请到山下去解决。”
这名弟子只是轻轻一言,让这两人才意识到,这里是云水宗,而且是大典在即的时候,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会因此等罪云水宗,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孟卞对这名出言喝止的弟子拱了拱手,仿佛有就此作罢的意思,但严老家主却是一撩衣袍,道:“姓孟的,我在宗门外的山林等你。”
一语刚完,他腰身一塌,随后脚下发力,就这么从石亭下窜了出去,随即几个起落,已是出了宗门。
孟卞已是颜面尽扫,如果此刻不跟着出去,只恐会让人更加笑话,于是冷哼一声,也追了出去。
谁也不知道,这来自乌孜城的严家与天水城的孟家有什么恩怨,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各自微微色变,随后也都跟了出去。
……
……
路元轩领着阮青木与红蝎去见连子安的时候,又特地吩咐羽不凡好好给红楚尘安排下榻房间。
羽不凡答应了声好,便带着楚尘去了。
云水宗的宗门真的不是青木帮可以比的,小桥流水,烟云弥漫,仿佛不在世俗中,青树翠蔓中更有大小不一的殿宇隐隐可见,楚尘自从进入宗门,穿过广场的回廊后,便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
望着楚尘东张西望的神色,羽不凡嘴角泛起一个弧度,道:“杀猪儿,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走快点,我还要去修炼,没空招呼你。”
杀猪儿?特么的,这死胖子还真是有趣的可以啊!楚尘哭笑不得,压低声音笑骂了一声,“真特么的有个性啊!”
羽不凡没有听清楚楚尘在说什么,以为又在嘲笑他,竟是忽然指着楚尘的鼻子,道:“小子,在嘀咕着什么?不会在骂我吧?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别逼我动手打你,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
楚尘有一种既想打人又想捧腹大笑的冲动,死胖子简直就是智商有问题,看上去也有二十上下的年纪,但眉宇间流露出来的神情却仿佛如同八九岁孩子般天真。
楚尘嘴角含笑,羽不凡立即又道:“你还敢笑?真的皮痒了想挨揍不成?“
楚尘简直抓狂又无语到了极点,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我,说,你,很,有,个,性!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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