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换尿布。”骆小小撒谎不打草稿。
闻言,古泽皱眉,眼里闪过几丝怒意。
骆小小的肩伤导致她只能盖到一半,便命令道:“自己盖好,盖不好打你屁股!”
古泽不动,黑沉的眼虽然有一些迷离,但依旧十分有气势,眉眼一压,就冷的渗人。
骆小小也弄不清他倒底清醒了没,又不想放过这么好一个捉弄他的机会,目光移到他高挺的鼻梁,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鼻子,手感真好啊~~~
平时她哪敢这么放肆?都是一直被欺压的身份,逮到这么一个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捏住他肉肉的鼻尖左右拧来拧去,嘴角碘着笑:“看什么看?给爷笑一个。”
黑暗中,俊美的男人果然一勾唇,露出雪白的牙齿。
骆小小笑的乐不可支,心道,古泽啊古泽,你也有这一天。
放下他的鼻子,又挑起他的下巴,口气轻佻:“给爷卖个萌。”
她正得意。
突然一道黑影,紧接着便被人狠狠压到身下,随即,滚烫灸热的气息袭来,低哑的声音响起:“爷要不要暖个身?”
骆小小吓不行,嘴边的笑还没有消散,配上她惊恐怕眸子,即可怜又可笑。
古泽就喜欢她那些丰富的小表情,喜怒哀乐,她的人生总是如此真实而热烈。
其实从她辗转反侧时他就己经醒了,只是不想给她压力一直在装睡,没想到这小呢子胆子倒不小,把歪念头动到他身上。
当然,他是欣喜的,她的手捏上他鼻子的一瞬间,那柔软的触觉让他几乎沉溺,要不是后面越来越大胆,他倒想一直这样睡下去。
她像只惊惧的小兔子在他身下抖啊抖,明明是自己先恶作剧,却总是露出委屈而无辜的表情,好像是别人欺负了她。
古泽却爱极她这副样子,猛的一俯身,便吓的骆小小憋红了小脸,他忍住笑意,故作邪气:“刚刚是谁要换尿布,恩?”
那一声恩,吓得骆小小魂飞魄散,抖着嘴唇,半天吐出一句:“那是你在做梦。”
“是吗?”尾音拉的极长,带着无限的意味,忽然扯出一道邪气的笑容:“即然是在做多梦,就无需什么顾忌了。”
说完,学着骆小小,扬起一道轻佻的笑来,雪白的牙齿寒意森森:“就让妾身好好的服伺大爷您吧~”
骆小小先是一愣,直到看到他瞬间化身为狼,一把扯开她的被子,才惊觉事情的严重,顿时用右手死死的护紧胸口:“我,我还是病人!”
“反正是在梦里,有什么关系?”
“不是梦!不是梦!”
“梦都是反的,你这样抗拒说明心里很期待。”
“我才没有期待!”
“口是心非。”
“我没有没有!”
“乖乖躺好,等着妾身来服伺就好了。”他故间将妾身咬的很重,双臂一张就向骆小小扑去。
骆小小瞪圆了眸子,此时才深切的理解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下一秒
“哈哈哈,不要了,好痒~~~~”
“妾身服伺的可还好?”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哈哈哈,不要碰那里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