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了你!”
古泽忽然撇开头,声音依旧低沉,但细听,能听出几分的窘迫和无措
但这些,却没有被骆小小捕捉到,她只从一大段话里捕捉到饶字,顿时如临大敌:“你想干什么?”
“即然管家和佣人都看不住你,我只好亲自来了。”
“什么意思?”骆小小不明白。
古泽己经开始脱衣服。
先是大衣,然后是羊毛衫,最后是长裤……
他每脱一件,骆小小就往里面缩一点,直至地上面落满了衣服,骆小小几乎躲到了床的最边角,身子有半个都悬在半空,差一点就要掉下去。
眼看着他一点点的靠过来,火热的身体近在咫尺,骆小小终于忍不住大叫:“我还是病人!”
黑暗中,古泽宛然一笑,雪白的牙齿露出慑人的光芒:“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有趣你个大头鬼!
“你不要过来!”骆小小伸出手,想要推开他,手指触到他火热的胸膛,顿时如烫到一般收回手。
古泽雄阔的身体向她压过来,她不停的退,一直退到边床边,眼看着就要掉下去。
古泽伸手,及时将她捞回来。
骆小小猛的撞到他的怀里,鼻子撞到他结实的胸口,撞的发酸,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她紧闭着双眼,没受伤的右手死死的抵着他,但是这样的抵抗显得无力而苍白。
古泽轻而易举的拿掉她的手,向她俯身。
骆小小忽然憋住呼吸。
好半天,什么都没发生。
她不禁睁开眼睛。
床头灯开着,暖黄的灯光泄在相依的两人身上,她被人揽在怀里,被子盖到了胸口之下。
古泽沉静如水的眸子像一湖千年的深井,只是这井里正荡漾着一缕缕的笑意。
他在耍她!
她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突然抬起一拳砸在他身上:“你幼不幼稚啊!”
打完,又开始后悔。
好在,古泽似乎并不生意,被子下面悉悉碎碎,是他的大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他的手掌干燥而细腻,反观她,就小了很多,三年的颠沛,她的手有些粗糙,被他紧紧握在掌心把玩了一阵,忽然听他喃喃:“这么小。”
她没好气的在心里翻白眼:“我是女人好吗。”
他似乎觉得有趣,一根根的研究她的手指,脸颊贴着她的,每次开口,气息都在耳边,显得无比的亲呢:“手指很长,很适合弹钢琴。”
“我不喜欢钢琴。”
“为什么?”他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哦了一声,安静了片时,突然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她一抖,气呼呼的往后挣:“不要玩了,我困了。”
“你不诚实。”
“我怎么不诚实了?”
“你在撒谎。”
“我没有!”
“不要对我撒谎,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说出实情,你要不要试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她突然呻~呤了一声,脸烧的通红,这个色痞子,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