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看了看车窗外:“还没到…我再给你讲讲雷鸣…你看他们几个都很优秀吧!其实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奂宇…”
今晚,宋知意真的很开心,可现在,会所里的兴奋劲,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
再繁华热闹的景象也抵不过心底一片冰凉,脸色由红润变得冷白,小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衣下摆。
车子终于开进了院子里,听了一路八卦的奂宇,正暗自绯腹,还好今天是他开车,不然这生哥的秘密恐怕是守不住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还是大小姐,八成不是假的。
两个男人分别下了车,奂宇的心情还不错,听了这么一个大八卦,就近直接给宋知意开了车门。
陈乔生气得骨节发白,回身猛地拉开车门,斜靠着车门的乔悦身子一歪,被陈乔生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真想把对着小姑娘胡说八道的妹妹甩下车。
紧了紧手,咬着牙认命的把乔悦从车里抱出来,他多一刻都不想让她和小姑娘待在一起了。
他在前面抱着乔悦走,宋知意跟在他们身后。
忽然陈乔生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宋知意,小姑娘的脸色在廊前灯的映照下,很白,他以为是天气冷冻的,加快了进屋的脚步。
他哪里知道,小姑娘不是冷的,而是她此刻的心情如同这静谧的院子一样,平静,冰凉。
管家陈叔开门,奂宇在后面送三人进了屋,就转身去检查当晚的值夜情况,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了。
三楼,陈嫂已经端着醒酒汤在等了。
陈乔生将乔悦扔在床上,他知道大床柔软扔不坏,先解一解他心头之气。
吓得站在门口的宋知意一缩脖,手里捏着包包的带子,没敢吭声:好像很大力的样子,悦姐姐不会被摔坏吧?陈乔生心情不好,满身的戾气,她也赶紧溜吧!
一溜烟的跑回房,关上门。
一边在浴室脱着衣服,一边想着乔悦姐姐的话。
这些年她知道乔悦喜欢喝酒,可从来她都没有看见过乔悦醉酒。
今天真是让她见识了偶像的另一面,好像有点扣分哦!
也不知道一个醉鬼的话能不能全信?宋知意的心情有点反复。
当宋知意将衣物脱得差不多了,一抬眼瞧见镜中的自己,脖颈还有胸前还有……
扯出一个笑,自己跟人家比...‘我们两个加在一起吧’她能想象的出来,原来他两年没回来…镜子中的女孩儿眼圈红了。
抹了一把脸,朝着浴缸走去:
有什么?没什么?对于有钱的男人来说多正常啊!自己更没什么与众不同,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宋家欠了他的。
脑海里浮现出那则新.闻,晶莹的泪珠落了下来,她不信有用么?唉......
隔壁,陈乔生被乔悦气的嘴里叼着一根烟:
这就是他的好妹妹呀,她是亲眼看见了?
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人家茱莉和自己清清白白,肖城明确表示要留在英国,就是为了茱莉,唉…气死他了!他要怎么和小姑娘解释?
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小姑娘的房门,自从昨天回来,他都已经忘记了进宋知意房间是有敲门这个习惯的,现在就如同回自己房间似的,想来就来。
屋子里已经熄了灯,走到近前,床上的小人呼吸均匀,不是昨天的假睡。
看了一会儿,陈乔生退了出来。
远在英国的肖城给他发了邮件,h公司有业务要他处理。
宋知意从开始洗澡到躺在床上,不停的在给自己做心理疏导,从不熬夜的她,蹦迪打牌,听了乔悦的醉话,又想起新.闻里的定论,大脑里早已不堪重负,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凌晨,眼皮发沉,不一会儿就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