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所以对于院子里的火苗,青木流果处理得非常仔细,万一真惹出什么火灾来,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她将砖块推翻,将火苗盖在上面,立刻,从砖缝处窜起一股呛人的烟味,黑夜里,薄薄的烟雾缥缥渺渺,风一吹,又立刻散了开。
她寻思了一会儿,到一旁的井水处打了一桶水,浇上去,又拨开了砖块,仔细检查没有火星子才转身回屋。
小小的屋子里,昏黄的亮光一闪一闪,凉凉的夜色里,看着温温暖暖。
是蜡烛!
还没进屋,就看见桌上竖着一截矮矮的红蜡烛。
这……
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走过来,在一暗一明的烛光下,唇边荡漾的笑,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他牵过流果的手,“浴室里我也放了蜡烛,看你被烟灰熏得,去洗洗,我们也好早点睡了!”
这样的节奏,青木流果看了一眼被拉着的手,为什么她有种被人赶着去洗澡的感觉呢?
“那蜡烛是你买的?”
很新,而且,次郎叔叔这儿好像没有蜡烛。
“恩,在小店里看到的,顺便就买了!”幸村侧过头,眼角上扬,“怎样,我有先见之明吧!”
……很有先见之明,基本上,没人没事会顺便把蜡烛买了的。
由于没有热水,青木流果只是简单的洗了脸,擦了身子,换了衣服,然后又把换下的衣服洗好后才出了来。
门才开,就被门口的一尊佛神吓了一吓,“你在这……多久了!”
“不久!”幸村精市接过她手里的盆,走到大厅里一根长线旁,伸手就要帮着晾衣服。
“等等!”眼疾手快的拿过他正要碰到的衣服,瞪了他一眼,“你也可以去洗澡了,这个,我可以自己晾!”让男的,拿自己的衣服晾什么的,身为女性的她还是左右感到不舒服,见他一脸嬉笑,抿着唇,索性转了身,不去看他。
但是,当拿着那个什么文胸的时候,青木流果向后看了一眼,“你真的可以去洗澡了!”
啊~被女朋友催着去洗澡,真是……他俯□,凑到她脸庞,吧嗒一亲,眼神顺便瞄过盆子里的……脸上莫名地闪过一片绯红,“咳,恩,听老婆大人的话,我这就去洗澡!”
然后转过身,朝浴室悠哉地走去,想着,呐,他的果子连内衣都是黑色的,真是……恩,这个黑色应该不错,会很性感的!
难得他的笨阿果也会有开窍的一天呐!
不容易啊!
可怜的流果哪会知道幸村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晾好后,又站在面前左右看着,这样,真的合适吗?
可是……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她的思想开始变得如此敏感了?
她放好盆子,又看到桌上的蜡烛,找了一个比较旧的铝制托盘,将蜡烛安全地放在上面才算安心。
走到门口,望着无月无星的夜空,这时候,一下子放松下来,她真的很想念次郎叔叔。次郎叔叔的小屋永远都是最温暖的,虽然小,却是温馨。
以前是,现在……也是!
望着乌鸦黑的夜空,一团黑色的云雾从远处一点点地飘来,渐渐遮了少有的亮光。
叔叔,她会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寻找幸福的……
当所有苦难是必须的,那最后的幸福,也是必须的……是不是……
夜风吹过,凉凉的。
青木流果摸了摸臂上的一层疙瘩,唇边绽开如夜来香般清淡的笑容,黑色瞳眸深处泛起轻轻浅浅的柔情。
一定会的,她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或许,她已经……找到了……
走进里屋时,她看了眼四周,见他还没出来,便先行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半掩着,透露出一条缝隙,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亮光。
她推门而进。
……
时光似乎那刻在停止……
一室的烛火熠熠,光影影影绰绰地闪烁,金黄的烛光摇摇曳曳,映着青木流果一张惊愕的脸,忽明忽暗,不似真切。
这是……
连着脚步都感觉虚无的缥缈,喉咙口似有什么哽咽着,一只手紧紧捂着心脏。
这是……真的吗……
用蜡烛围成两个大大的心形,中间是铺叠整齐的床铺,一个个矮矮的红色蜡烛,烛光摇曳,无不告诉她,这是……真的。
她虽然情商不高,却也不是白痴。
这代表的含义……
腰间一紧,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耳边痴痴缠绵:“喜欢吗?时间仓促了点,所以就只选了这个最为老土的方法,应该……还算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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