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感染力,是个人才啊!
邓年荣想要那份倡议,于是走了过去。他先和于少锋握了握手,都是老熟人了。然后过去和杜秀青打招呼。
“杜记,你好!我是县委报道组的邓年荣。”邓年荣伸出手来。
“邓记者你好!”杜秀青握着邓年荣的手说,“见过见过,我们余河县的第一支笔啊!”
“杜记过奖了。刚才的倡议写得非常好,您的演讲也非常到位。我深受感动。”邓年荣说。
“邓记者的文章才是个顶个的好啊!我是有感而发,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就不太一样吧!”杜秀青说。
“我们冯部长派我和小万来采访杜强胜的事,还少不了麻烦杜记啊。您刚才那份倡议,我想保存一份。”邓年荣说。
“非常感谢你们!我代表强胜同学和他的家人谢谢你们。”杜秀青说,“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拒说,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杜秀青把一份复用的倡议交给邓年荣。
“我们想下午去杜家庄,然后再去画眉镇中学。不知杜记有没有空陪我们去?”邓年荣说。
“好的,没问题。本来我们也是要去的,这样的话我们就把行程改一下。”杜秀青说。
然后转身跟于少锋商量。
本来他们第二站是要去锦河镇中学,那里是余河县的第二大中学。
现在为了配合县委报道组的采访,那就先去画眉镇吧。
于少锋点头表示同意。而且他也决定到杜强胜的家和学校去看一看。
吃过午饭,杜秀青带着于少峰和邓年荣他们来到了杜家庄。
杜秀青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了杜强胜家里。
邓年荣来之前想到了这个孩子家的贫困,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贫困的一个家庭。
一栋很破旧的平房,似乎有些摇摇欲坠。走廊上堆着许多农具,西边的角落里还堆着很多稻草,估计这是他们家的柴火。
屋子里有些黑,凹凸不平的泥巴地面,连凳子放在上面都不能平稳,摇椅晃的。
大堂里也有些杂乱,不见一个人影。
“爷爷。”杜秀青喊道。
叫唤了几声,才听到从里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里面有人。
大家循声往一个房门口走去,没想到一个老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沟壑纵横的脸上,那双浑浊的眼睛似乎有些呆滞,衣服已经分不出颜色,那双枯柴般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爷爷,我是秀青啊!”杜秀青走过去拉着老人的手。
“哦,秀青回来啦,坐吧,坐吧,我去烧水。”老人说道。
“不用了,爷爷,团委的于记专门来看你了。这是于记。”杜秀青把老人扶到于少峰身边。
于少峰握着老人的手:“大爷,你好!”
“好,好!”老人不知不觉就流下泪来。
“还有县委报道组的记者听说了强胜的情况,要到家里来看看,然后为强胜写篇文章发到报纸上,呼吁更多的人来帮助强胜。这是邓记者和万记者。他们想了解一下家里的一些情况。”杜秀青说。
“谢谢啊,谢谢你们啊!可怜我那孙子哟……”老人说起强胜就开始吧嗒吧嗒掉泪。
“老人家,我们都知道了强胜的情况,你也不要太伤心,我们团县委也正在各个学校发起倡议,号召全余河县的同学们为强胜捐款,争取让强胜早点到北京去接受更好的治疗,早点好起来!”于少峰握着老人的手说。
“好,好,太多谢你们了,你们都是好人哪!”老人仍是流泪不止。
“爷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午我们在余河一中进行了募捐,同学们都积极为强胜奉献自己的爱心,我们一共收到四万多块捐款!”杜秀青说。
“什么?这么多钱啊?孩子,这让我们怎么还得起啊……”
“爷爷,只要强胜尽快好起来,这些钱是大家拿来帮助强胜的,不用你们还。”
“这怎么可以呢,啊,我不能白要你们的钱哪……”老人抹着眼泪泣不成声了。
在场所有的人看到老人的样子都唏嘘不已。
这个世界最淳朴的人,莫过于这些乡村最善良的老人们。无论自己多么艰难,却从来没有想过国家和他人能给予自己什么,总是靠自己微薄的力量来维系生存的希望。
等老人情绪平复了一些,邓年荣才开始和老人交流,了解这个家庭的一些具体情况。
采访完了,他们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往画眉镇中学赶去了。
杜秀青的妈妈听别人说秀青回来了,急急忙忙从田地里赶回来,刚到村口,就看到车子已经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