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但他却毫无察觉。
不是他自己太懈怠就是这人功力太高,隐藏太深。
仇敌?亦或者...和两年前一样,仅仅是旁人派来追杀他的人?
他被蒙着眼睛,手也被制住压在了头顶的墙壁上,看不见那人的脸,也感受不到自己周身的情况,心底或许是有恐惧的,但他还是镇定自若,凭着感觉微微抬了头,扯了扯嘴角。
“阁下是来杀我的?敢问在下与你何仇何怨?也好让我死个痛快。”
那人不做声,连气息都是轻轻的,似乎是故意不泄露出来,也似乎是怕惊扰他,手臂上的桎梏却越来越紧,捏得温迟青手疼,却极为怪异的,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避开了他手掌上的伤口。
面上突然拂过一阵微弱的热气,他皱了下眉,凭着感觉躲了躲,感觉不太对,说出口的话也带了些火气。
“阁下当杀便杀,这是要做什么?”
那人仍旧没做声,似乎立在那里不动了,但即使他被蒙着眼,仍能感觉到那人有些灼热的目光。
没有杀气,也没有故意释放出来的强劲内力,这么久了,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那是要作甚?劫财?劫色?
想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温迟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也在暗暗蓄着力,准备趁这人不注意,先解开束缚再说。
却没给他机会,温迟青感觉到一阵兜头而下的压力,微微张开的嘴唇被什么东西抚摸摩挲,揉得通红,没等他发怒,那人便毫不要脸的把嘴唇贴了上来,软软湿湿的东西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中搅动着,勾着温迟青的舌纠缠在一起,如同两条交姌的蛇,湿嗒嗒的水声响在寂静无人的巷中,泛着*的温度。
温迟青已经恼怒到极致,手臂挣扎着,腿也绷得紧紧的想一脚踹上去,却完全动不了,他额上鼻尖上都是沁出的汗水,气得两颊发红,身体也微微颤抖,头使劲躲,他动了动嘴,想要趁机一口咬上去,却被那人发现了意图,另一只手箍在温迟青下巴上,直接让他的嘴张着,更加肆意妄为的在里面□□的搅动着。
没什么技巧的深吻,形容一下,大概就是个没吃过肉的小处男突然有一天吃到了,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吃,直接先下了口,结果发现越吃越好吃,吃过了头。
吃过了头的结果是,他愣是没反应过来,身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他的束缚,并且一个巴掌甩在了他脸上,烙上了个鲜红的手印,*滚烫,酸爽得很。
他委屈又幽怨且愤恨的看了温迟青一眼,趁着他还没解开眼睛上的黑布条,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塞进温迟青怀里,又不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他一眼,终是转过了身使了轻功飞走了。
留下温迟青一人,怒气冲冲且生无可恋的扶着墙壁破口大骂。
晚上到家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温迟青拎着尚还完整的酒和烧鸡,慢慢吞吞的放在桌上,硬着头皮接受着他师傅和师兄的无声问询。
他心内已经编好了一个完整的理由,此时便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谎。
“刚刚路上碰见条野狗,好凶的狗,追了我一路,偏要咬我,还要吃我的鸡,我也不想伤它,想着它追不到我也就会算了,结果竟然追上了,还咬了我一口。”
他把手包扎好的手伸给封无双看,又把沾了泥的油纸包鸡给封赭看,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狐疑,但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便不多说什么,示意他坐下吃饭。
吃饭的时候氛围还是不错的,至少没人说话,都在安安静静的吃,吃到一半,封赭突然盯住了温迟青的嘴。
“诶?阿青,你的嘴唇怎么了?也被狗给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