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台射灯兀地熄灭,全场哗然。
两三秒后聚光灯忽然开启,照在舞台那把孤零零的靠背椅上。
一只手臂从后|台右侧幕布伸出来,手上是几根带子勉强编成的性|感内|裤。
振臂一扔,内|裤飞往转惊为喜反应不及的人群方向,引得大家哄笑着争抢。
待场子气氛大好之时,大灯再度亮起,高飞与刚刚那位长发姑娘双双立在舞台向观众挥手致谢。唐临注意看去,高飞又穿回了方才那套比基尼配热裤的打扮。
dj终于开口主持,谢过两位舞者后又煽|动大家给舞者塞小费。
轻快性|感的音乐响起,高飞和长发女孩笑着在小型伸展台上来回走动,不消一会儿,裤边和乳|沟便塞满了或红或绿的票子。
十分钟后二人再度谢幕下场,换了私|服向唐临这桌走来。
“唐唐,我刚才跳得怎么样?没看够的话,要不要回家再给你跳一遍,嗯?”
高飞一身运|动背心加牛仔热裤,挂着痞笑逗|弄唐临。
“就为这什么艳|舞叫我跑大老远的过来,幼稚,我稿子还没写完呢。”
唐临红着脸嗔怒,手上一下一下搅动着桌上的果汁。
“糟糕,我老婆吃醋了,你瞅她这小脾气。”
高飞笑着跟方才的舞伴打趣,说完转头跟唐临介绍:“唐唐,这是陈权,跟我同期进店打工的。”
唐临朝她点点头。
刚才在台下看跳舞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清纯妩媚,现在近处一看,却是眉眼弯弯的秀丽女孩,天然治愈,让人不由得想亲近。
陈权也朝唐临投以一笑:“高飞老是跟我们聊天,说自己跟她老婆恩爱得不行,现在见到真人,果然甜美可爱。”说着她一把将钱琼拽入怀里,“这是我姐钱琼,刚刚你们认识过吧,论恩爱我们倒不会输。”
说着抬起钱琼下巴凑上去就是一个深|吻。
十几秒后都不见放手,周围人很快开始起哄,四方的气氛迅速火|辣起来。
趁众人目光集中在陈钱二人身上时,高飞拉起唐临偷偷溜了。
酒吧内部装修无愧于高昂的酒水费,厕所设计得非常微妙,灯光暧昧的长方形单间简直过于宽敞,封闭隔音的,叫人不由多想。
锁了门,高飞拉着唐临一个转身壁咚成功:“现在没人看你了,别害羞,告诉我,我跳得好不好?迷死你了吧,这可是我第一次上台。”
“别烦。”
唐临有点发生什么的预感,不从,奈何搡不动高飞。
“我要听你好好说清楚。”
高飞捏住唐临下巴强|迫她直视过来,后者涨红了脸,耳际和脖子红云遍布,但嘴巴依旧很顽强地闭住,打定主意不叫高飞得逞。
高飞非要听个所以然不可,也就跟她一起僵着,脸色严肃,直到一只手挑开唐临的裙摆往上磨蹭。
“你——”
唐临一触即发跳起来,却被高飞挤在门板上压|制得很紧,潮|湿的那一处被摸|到了。
“你自己尝尝这是什么。”
高飞没笑,拿濡|湿的指尖在唐临唇边摩挲,“好色啊,唐唐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坏女孩了,不过看个脱衣秀,下面居然湿成这样?啧啧,也不知是谁说幼稚无聊浪费人生?”
“我没说无聊,也没说浪费人生……唔呜。”
唐临连忙辩解,上一秒牙关打开,下一秒高飞的手指就入侵了口腔,食指和中指夹|着无处躲闪的舌|头来回玩|弄,硬是叫唐临丧失了清晰言语的功能。
“装吧你就,说什么不如回家写稿子,饥|渴两个字都在你脸上写着呢,恨不得找个桌角蹭一蹭解痒,跟发|情的狗似的,是不是?”
高飞声音低沉磁性,响在耳际阵阵发|麻。
膝盖挤进唐临双|腿|间,抵在重点部位上下顶|弄。
“不行……我前几天才刚完|事……”
又一个缠|绵的舌吻结束,唐临抓紧空隙抗|议道。
“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小心点不要高|潮就行了。”
高飞不满,腿上更起劲地逗身,唐临心中叫苦不迭。
记得上次跟高飞做的时候也是月|经刚走没两天,结果那之后下一个月来姨|妈时痛得她浑身冷汗,又是拉肚子又是呕吐,着实丢|了半条命,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悲剧重演。
下过决心,唐临的手从高飞的背心下摆滑摸,脑袋往前一凑,刚好把下巴垫在高飞耸立的胸|部上。
高飞不乐意,把唐临的手往外拽。
刚拎出来又钻进去了,两次三番的。
高飞才明白今天是没法搞唐唐了,非要做的话只能换自己挨|操。
今儿个煞费苦心把场面弄这么大,不就是为了把唐唐从工作里拖出来从头到尾吃个干净吗?……这段时间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她也没少自|慰,但自己做和跟唐临做的感觉相差太多,自我发电达到高|潮不是什么难事,但一个人孤零零的高|潮褪后难免空虚。
得得得,千算万算,算不到唐唐会拿身|体不适来拒绝她。
前几天自|慰那么多次,也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顺利高|潮……
“去镜子那边好不好。”
唐临的声音从胸口传来,闷闷的,难以拒绝。
背靠洗手间的盥洗台,高飞居高临下|注视着唐临跪在自己腿|间拉开自己的牛仔短裤拉链。
里面没有内|裤。
“……好色。”
唐临憋出一句感想。
“谢谢夸奖。”
高飞有点不爽。
虽然平时也是她被唐临插的次数更多,但那都是建立在自己主动的基础上,哪里像今天这样狼狈。
说起来,计划用在唐临身上的指套都备好了搁在裤兜里……
“这是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唐临从高飞口袋里摸出两三只连在一起的粉紫色塑料小袋。
高飞没说话。
“这样吧,我从来没见过你自|慰呢,今天不如也来做个现场表演?就像你刚刚在台上那样。做得好我会给小费。”
高飞咬牙:“你确定要看?”
唐临笑眯眯点头。
“好!告诉你,我高飞从来没有不敢做的事!”
高飞莫名上了火,一把抢过唐临手里的东西咬开包装,衔出套子用嘴巴套在中指上。
“只用一只就够吗?”
唐临轻轻说。
“……三只全用上也没有问题,只要你想看。”
高飞挑衅道,食指无名指也穿上了薄薄的雨衣。
——1000字河|蟹爬过——
唐临站起身舔舔嘴角:“没事吧?”
高飞又缓了一会儿才把裤子穿上,一句话没说把唐临推出门外自己锁在里头。
唐临愣了一下,乖乖站在走廊里靠近墙边的地方,用口袋的湿巾一点点清理唇边和鼻尖的黏|腻,手指和小|腿也在微微发|颤。
几分钟后高飞从厕所出来。
没有对视也没有交谈,高飞一把拽过唐临大步走出去。
舞池里跳得正嗨,灯光迷幻宛如梦境。
高飞唐临找到钱琼陈权打了招呼走出酒吧,二人间一直保持着微妙的沉默,直到唐临坐上高飞的摩托后座,机车在微凉的风中飞驰。
“你答应我不会再去吧?”
唐临迟疑着开口。
“什么?声音大点我听不见!”
唐临便又大声重复一遍。
“去哪里?”高飞问。
“酒吧啊!”
“为什么?”
“你刚刚不是答应过我了吗?”
“什么时候?”
“你还主动跟我道歉了!”
“呃!?……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事啊!嗳,搞半天,原因在这儿呢!小呆|子,回去跟你慢慢解释——哎哎哎开车呢别挠我!”
……
空荡荡的午夜大街,冰凉凉的三更冷月,摩托一路远去,把引擎声和笑骂声甩开很远。
后来,唐临又痛经了。
连发烧带过敏的,足够声势浩大,甚至搞进了小诊所挂瓶子。
奇怪,按理说上次在酒吧也没搞成,怎么还闹得这么严重?
在高飞的再三追问下,唐临终于不情愿地道出实情,听完高飞当场大笑不止,气得唐临又给高飞强|制禁欲了三星期,个中辛酸,此话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