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思想的狗,你就是……”
她执拗的像个叛逆的孩子,当有人试图用各种办法说服她,她却根本软硬不吃。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当那一声声的巨响是抽打女人的声音,当她一声声尖叫却一直不肯服输,外面也已经打起来。
傅忻寒可没学过功夫,他只是学校篮球队的一个队长,后来虽然也会锻炼,但是跟这些人是没法比的。
但是当听着自己女人在里面痛苦的喊叫,他就突然变成一个打架高手。
但是当被枪指着头的那一刻,他终于还是举手投降。
当他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有个男人正在拿着绳子抽打他女人,那男人看到他被压进来的时候也是一怔,随后却邪恶的笑开:“这女人嘴巴太硬,我替你教训教训!”
他紧握着拳头,却感觉自己是个无用的窝囊废:“打也打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气就冲着我来。”
他说着不管那些枪口对着他就往前走去,到了她面前缓缓地蹲下把她背后的绳子给解开,不管多少枪口对着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我来陪你!”
那是,他连一句有我在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没本事保护好她。
因为他不知道待会儿还会发生什么。
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
他只能告诉她,他来了,他会陪着她,不管是死是活,他们不分开。
她倔强的咬着大片嘴唇缓缓地松开,泪流成河,却只是用力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地发颤的一声:“我不怕!”
现在,她忘了他下午跟濮阳雪在办公室的事情,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可以陪她生死的男人,她只知道,他的心里,她是最重要的。
她只知道,这一刻,在他的怀里,她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只是他们的孩子……
他脱下西装外套在给她穿上:“还能起来吗?”
她点头,他抱着她站起来,她整个身体都依偎着他,她早就没力气。
但是她依然不怕,有他在身边,她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是濮阳雪还是她父亲的意思?”傅忻寒冷冷的问,声音并不高。
那人却没忽略他的话,对他冷笑一声:“你真不该来这一趟,要知道,这事真跟你没关系,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当个情种。”
“我问你这件事到底是谁的意思?”他冷冷的说,已经认定了是濮阳家。
“有区别吗?”那人看他一眼,又看了他身边即将昏厥的女人一眼,讥笑着摇头。
“是没区别了!”傅忻寒终于认定,是没区别。
其实他早就不在乎是谁的主意,都是罪不可恕,只是现在他不得不跟那人这么废话。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与其陪这个女人来送死,你不觉的跟濮阳小姐在一起更好吗?濮阳家那样的势力,你在这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今天这样做,可是把那老头给彻底得罪了。”
“我要是怕他,今天就不会来这里!”
“这倒是,早就听说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过我一直觉得,其实你也就是个表面硬!”那人还是笑,对傅忻寒,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濮阳雪他才有今天。
其实不然!
他并不需要濮阳家为他做任何事,他甚至不会去濮阳家吃饭之类,除非是濮阳雪父亲找他吃饭他推不掉才会去露面一下,否则绝不会去。
他这些年是靠自己,当然也有恩人,但是并不是什么恩人都可以是他傅忻寒的。
“濮阳家不会一直得势。”
那男人听了他说这话有回头吃惊的看他,眯着的眼里尽是浑浊:“什么意思?”
“你在他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你不了解他?”傅忻寒继续说道。
那人转头,正在思考中。
傅忻寒看了何醉一眼,只听何醉虚弱的声音:“害人者终被人害!”
她还是不服气,她死都不服气。
那男人听何醉还敢嘴硬:“女人,你很有种啊,被打了那么久还敢在这儿跟我猖狂?”
那男人掂量着手里的绳子,已经染了血迹,但是看着何醉那不服气的样子,然后傅忻寒朝着他投去冷鸷的目光。
他点点头,倒是给了傅忻寒点面子,但是转头就又发了狠:“现在既然已经这样,那你们俩就一起上西天吧,别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但是当初接到的命令,如果事情暴露,那你们谁都别想活,否则我就得死。”
所以那个人为了自己活当然会杀死别人,是个人就会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