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何耀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或者除了何玉都被吓到了。
今天何凡没在家,何醉便问了一句:“何凡最近没回来吗?”自然是问她大伯母。
“他啊,说是有个应酬一时回不来,咱们先吃饭,不用管他了。”大伯母一下子有点病怏怏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何玉也不说话,反正吃什么也觉得没胃口。
何醉看了何玉一眼,何玉耸肩,倒是傅忻寒:“他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是把儿子先照顾好了。”
阳阳一边吃着排骨一边对妈咪嘟囔:“妈咪先关心了阳阳再关心舅舅好不好?虽然我也很想念舅舅了。”
小家伙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某男额上两条黑线。
这小子是故意的么?
非得找个机会教育教育他不行,必须今晚抓起。
总想着舅舅,让他这个当老子的情何以堪?
三个人一回去小家伙就被长辈带走了,他要去讨公道却被她抓住:“我有件事跟你说!”
他才没去找那个宝贝疙瘩算账,跟她回房后不等她开口就把她抵在门口一阵纠缠。
她无奈的推开他,摁着他的胸口跟他说:“都说有事跟你说了!”
他还缠着她亲了又亲:“你说!”好不容易从嘴里发出的低沉的嗓音像是安奈着太久受苦压抑的。
她无声叹息,被他勾的一阵难受:“今天我去学校接阳阳,有个陌生男人在跟他攀谈,还要给他吃的。”
他才停下跟她的亲热:“陌生男人?”
她点点头:“是啊,说是我同事,我刚要问问他,他听到我的声音就跑了。”
他严肃下来,牵着她的手到床边:“下次见到还能认出来吗?”自己坐下把她拉到自己的双膝上坐着轻声问。
“应该能!”她回忆着下午那一场:“就算我认不出,何阳小盆友也能!”她儿子的记忆力可是超强。
“抽空去民政局!”
他突然这么一句,她吃惊的看着他:“去民政局干嘛?”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傅忻寒的儿子叫傅阳!”
瞎激动了半天,还以为……
心情莫名的落寞了一阵,然后却也没再计较,等他开口的那一天,只是想到傅阳两个字:“傅阳是不是一个地名啊?”
“同音不同字!”傅老大一本正经的说。
她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说:“何阳其实比较好听。”
他看她一眼:“这件事没的商量!”
她就搂着他的脖子继续恃宠而骄:“那让何阳小盆友决定?”
他也搂着她:“全家投票决定还差不多!”
小醉同学很忧伤,全家总动员,全是傅家人,她还投什么票?
“有意见?”傅老大挑眉,忍笑中。
看着自己女人那委屈的小模样忍不住搂着她倒在床上:“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尽快去民政局把阳阳的身份定下来!”
她再也找不到借口跟他闹,憋着嘴问:“那现在呢?”
傅老大深邃的黑框里满是灼灼的光芒:“现在……当然是补偿我。”
原来他说的补偿是……
“为什么要补偿?白天不是还在公司做了?”
“可是我五年没有女人,难道这么几次就想打发我?”
“五年没有女人?真的?”她几乎激动的要哭了。
他随意的一句话,她却心里激动的翻江倒海。
他当下就后悔说出这个事实,不过转而看到她亮晶晶的湿润的眼眶,不忍心的轻叹着:“傻瓜,我差点以为自己不行了。”
原来,有一份爱,可以天涯海角,可以海市蜃楼,可以天长地久!
原来,有一份爱,时间越久,就越浓香,尽管分开很多年,爱从未减少过半分。
“忻寒!”下半夜她还兴奋的没有睡觉,想起那次濮阳雪让她陪着去挑选婚戒的事就低低的叫着他。
他已经快要睡着,又打起精神:“怎么还没睡?”
“我有件事要问你!”她爬起来在他胸膛。
“你问!”他笑,看她那严肃的小样,他就爱的要死。
“你为什么让我去给濮阳雪挑选婚戒?你不知道我会很难过吗?”此时的小醉同学,好像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又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女人,不过,他喜欢。
这才是他的小醉,他的小醉就是永远都喋喋不休的有问题要请教他。
他想起那时的情景:“是去给她挑婚戒而已。”